“哦,我把他的鼻梁骨打断之后他就痛晕过去了,这会儿可能在医馆。”
石头边说边往嘴里丢了根肉干,眼底藏着冷意。
若非不想给家里惹事,陆承远就不只是断一根鼻梁骨那么简单。
商晚轻啧了声,问道:“听说你们还吵了架,怎么吵起来的?”
“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跟人说姐夫不好。”石头将嘴里的肉干咽下去,“姐,你是没听到他的话,不然你也得跟他吵起来。”
商晚呵呵,她跟陆承远那个变态吵什么?打架它不痛快吗?
她也没让石头复述一遍陆承远的话,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她不给自己找不痛快。
“姐,姐夫,你们不用担心我。我问过了,我这不算什么大事,在牢里待个十天半月就能出去。”
石头心态很好,还对商晚和陆承景笑呢,“你们记得替我去书院请假,再差人给我送点吃的就成。不用天天来,两三天送一回。”
商晚嘴角抽了抽,少年你还挺乐观哈。
陆承景道:“陆承远如今有举人功名在身,虽然还不算官身,但他若想追究,按律你不仅要坐牢,还要被杖责。”
石头一愣,顿时觉得嘴里的麻辣肉干不香了。
还要杖责?
听到这两个字他就觉得自己屁股疼。
不过,他瞄了眼自家姐夫,杖责就杖责吧,反正他不后悔揍那个混蛋!
哼,下次碰见他还揍!
“这件事交给我和你姐夫处理。”商晚起身在石头脑袋上一拍,问道,“谁先动的手?”
“他。”石头用力抬起下巴给二人看下巴上一小条擦伤,“这里,他手上戴的那个玉扳指划的。”
“那你这不算打架,算正当防卫。”商晚眯眼盯着那道不细看都会忽略的伤痕,轻轻弯了弯唇角,这弟弟也知道算计人了。
若非石头故意放水,陆承远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打到他这个位置?
这主动打人和被动防守的说道可不同。
“相公,咱们去找明府大人好好聊聊。”商晚扫了眼牢房,如今借口都有了,她可不会放石头在大牢里过夜。
陆承景明白媳妇儿在想什么,他跟着站起来,伸手拍了拍石头肩膀,“等着,一会儿接你出去。”
石头眨巴眨巴眼,不是,他姐夫刚才还说他要被杖责呢,这就要接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