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笼包都要分几口吃。
什么意思?
故意诱惑人啊?
虽说只有分开了几天,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那你说的是谁?”
“如果败局已定,假如我是魏邑的话,想活命,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抓人质。”
江辰挑了挑眉。
“到那个时候,你认为你是在圆圈里。还是圆圈外?”裴云兮继续道。
看着那张不可方物的恬静脸蛋,江辰哂然一笑,好看的皮囊终会枯萎,唯有有趣的灵魂才能永远熠熠生辉。
“你当艺人屈才了啊,你应该去当智囊。”
江辰感慨,点头道:“你说的这种情形确实可能发生。人在生死面前,做出什么举止都不值得奇怪,魏邑假如落败,的确有可能对我们下手……”
说着,他貌似才反应过来,被提醒,“所以为了安全,我们好像应该希望魏邑能胜利了。”
“你真觉得魏邑能打赢?”
裴云兮直言不讳,“靳主不仅占据绝对的兵力优势,而且军火充足,对了,他的武器装备好像都是你友情赞助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这不是存心让江老板尴尬吗。
可是裴云兮既然会这么说出口,肯定是考虑到了对方的脸皮。
事实也果然如此。
江老板一点影响都没有,同时默不作声。
“所以,你打算怎么帮魏邑改变战局?”
裴云兮当然明白,对方挑动同盟军内斗,肯定不止是唆使魏邑去送死。
而眼下这个局面,如果没有外力支援,任凭说得天花乱坠,魏邑率领的叛军下场只有一个。
而且现实点说。
一帮军阀之中,哪能真的诞生什么军事天才。而且就算是军事天才,也得有发挥的空间吧。
老话讲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卡鲁淄被包围,可居于同盟军腹地的叛军何尝不是被一个更大的圆包围?
裴云兮是不懂军事,但是她起码也知道这没有一点战略纵深啊。
“难道就靠之前来的那八个人?”
她问。
“记忆这么好?还专门数了?”江辰笑。
裴云兮瞧着他,虽然出于理性对于战局感到悲观,但同样没有任何慌乱。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的危险多了,已经习以为常,跟在这家伙身边,她好像再也没法产生惧怕的情绪,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江辰瞟了她一眼,沉吟会后,正要开口的时候,忽然又止住。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裴云兮一愣。
某人老神在在,恬不知耻。
没有忸怩。
杀千刀的,裴云兮居然真的站起身,挪了一步,俯下身。
也是。
又不是初尝禁果了。
这段时间,除了刚过去的三天,准确说是两个晚上,两人可是夜夜同床共枕。
裴云兮应该只是出于应付,可她的唇距离某人的脸只差零点零一毫米的时候,对方居然不讲武德的转过了头来。
裴云兮眼眸微微跃动了下,没有挣扎。
半晌。
唇分。
一根暧昧的丝线延长拉伸,而后断裂。
裴云兮呼吸略带急促,但是状态很平静,重新坐了回去,伸手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什么叫极品美人。
这就是了。
就算刚刚吃了个油乎乎的小笼包,依然唇齿留香。
“说话。”
见某人坐在那一脸回味的模样,裴云兮忍不住开口。
看来已经是麻木了。
或者说。
调教成功?
不过江辰同志向来尊重女性,应该只是思念难忍而已,毕竟他这个人,委实是很难说出太肉麻的话,只能用其他的行为进行表达。
“我刚才说过了,要改变狭隘的观念,不要总是以简单的数量去作为衡量标准。”
“所以你请的是超人?”
裴云兮提问。
“超人那是西方的角色。”
江辰一本正经,稍微挺直身板,语调降低,趋于沉稳,煞有其事道:“我请来的是天兵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