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抱头痛哭。
旁边的灵慧大师和典客大人也跟着掉眼泪。
典客大人是真情流露。
他的遭遇比着楚平帝也好不了多少。
灵慧大师就有些假惺惺了,他无法感同身受。
只是看到大家都在哭,他身为臣子,也不得不哭。
“岳家军的武器,特别厉害,皇城军队根本抵挡不住。”
“华志雄表面上忠于朕,实则包藏祸心,做梦都想造反,就连送进宫里的彤妃都是他的义女,他一直都没有孩子,一直都在欺骗朕。”
“放眼天下,像华志雄这样包藏祸心之徒,不知道有多少,朕谁也信不过啊!”
“这天下间,只有你们是朕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了。”
楚平帝有感而发,说得情真意切。
太子早已经听闻这些事情。
心里叹息父皇真是命大,嘴上却悲伤万分:“都怪孩儿没在父皇身边,要不然,岳家军岂能轻易得到天京城?华志雄之流,又岂敢对父皇放肆?”
二皇子也伤心不已:“父皇受苦了,都是儿臣不孝啊!今后儿臣天天守护在父皇身边,看那些宵小鼠辈,哪个还敢动父皇一根毫毛?”
楚平帝甚是欣慰:“有你们在,有你们一起辅佐朕,这天下就永远姓楚。”
太子突然问道。
“父皇,母后还好吗?”
在外两年,太子最想念的除了皇位之外,就是母后了。
他经常给母后写信,也时常收到母后写的信,母后总会把朝中局势在信中告诉他,帮他拉拢朝中大臣,打压其他皇子,为他清除一切登基称帝的障碍。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再也没能收到母后的信,这让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二皇子也问道:“父皇,母后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楚平帝刚刚擦干净的眼角,又涌出豆大的泪珠:“是朕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把你们的母后一起带走,只有朕一人侥幸逃了出来,其他人全都成为了,俘虏。”
太子一拳砸在桌子上,他的妃子和年幼的孩子也在宫里,看来也成为了俘虏。
二皇子重重地拍了拍大腿:“母后她,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楚平帝看了一眼旁边的典客大人:“听说,听丞相说……”
“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