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终于抬起头，看着虚无。

“你们这些疯子，脑子都有病。”

“凭什么说我们是疯子？”虚无怒道，“这个宇宙本身就是错误的！”

“到处都是战争，到处都是死亡！”

“只有虚空才能带来真正的平静！”

“平静？”林封冷笑，“死人确实很平静。”

“你……”

“行了，废话说完了吧？”林封转回身继续工作，“说完就滚，别妨碍我。”

虚无脸色铁青。

他活了无数个纪元，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

“既然你不愿合作……”虚无抬手，周围的空间开始剧烈扭曲。

无数虚空裂缝出现，从中涌出黑色的潮水。

潮水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朝林封席卷而来。

林封叹了口气。

“真麻烦。”

他抬起左手，轻轻一握。

所有潮水瞬间凝固，然后倒流回裂缝中。

虚无瞪大眼睛，“你怎么……”

“我说过，在我面前，虚空也得听话。”林封看着他，“你以为我是在吹牛？”

虚无后退一步。

他终于明白，自己与林封的差距有多大。

“走。”虚无对剩下两个黑袍人说。

三人转身就要逃。

“我让你们走了吗？”林封的声音突然响起。

三人的身体同时僵住。

“你们来都来了，不留点东西就想走？”

林封抬手，虚无三人身上的黑袍突然燃烧起来。

火焰是纯白色的，散发着神圣的气息。

“这是……存在之火？”虚无惊恐道，“不可能！你怎么会……”

“原初教的。”林封说，“专门克制你们这些虚空信徒。”

白色火焰烧得很慢，但每一寸燃烧都带来钻心的痛苦。

两个黑袍人很快就撑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虚无咬紧牙关，“林封，你会后悔的！”

“虚空教会不会放过你！”

“哦。”林封继续低头工作，“那让他们来好了。”

几分钟后，三人的身体彻底化为灰烬。

林封继续加固封印。

随着原初血液的融合，祭坛上的裂缝开始缓慢愈合。

破损的符文重新焕发光彩。

整个封印的气息也变得稳固起来。

“还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