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所理解的，仅仅只是一小部分的空间法则，虚灭空并没有将完整的空间法则传授给我。"

方昊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虚灭空是真的害怕完整的空间法则知识，会直接撑爆方昊的大脑。

事实还真有可能。

方昊可以感觉到，自己这六个月以来，参悟的空间法则知识，只是完整的空间法则之中，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如果虚灭空真的将完整的空间法则传输进自己的脑海，自己还真的不一定运算得过来。

"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

方昊明白，靠着自己现在掌握的空间法则知识，如果自己的境界达到了第六境巅峰，突破第七境虚空之主境界时，几乎不会有任何瓶颈。

"但是，我现在只是掌握了空间法则的知识，而不是真正的掌握了空间法则。"

掌握空间法则的知识，和掌握空间法则本身，有着很大的区别。

方昊现在明白如何撕裂空间，在虚空中穿梭，但也只是明白而已，却无法做到。

完全掌握空间的力量，进行撕裂虚空，恐怕只有在他的境界达到了第七境，或者接近第七境的时候，才有可能做到。

打个比方吧，掌握空间法则的知识，就相当于完全理解了质能转化方程这个公式，明白核弹是如何制造，但也仅仅是知道而已。

想要真正的制造出核弹，就必须有大量的资源，来制造一系列的设施，这样才能真正制造出核弹。

方昊现在就是这个情况，他理解掌握了一部分空间法则的知识，但是却没有第七境的力量，完全无法做到虚灭空和朔流光那样随意操控空间，穿梭虚空。

即便如此，掌握了一部分空间法则的知识，对于方昊也有着莫大的好处。

方昊一拳朝着面前的空气打出。

拳影之上，出现了一道道虚空的裂缝。

那是破碎的空间。

下一刻，破碎的空间立即复原。

尽管方昊无法像真正的第七境强者那样随意撕裂空间，进行传送，但是却可以让自己的攻击，在一瞬间，将空间破碎。

这需要灌注极强的意念，在一瞬之间大脑演算千万次，才能打出这样的一击。

但是杀伤力却无与伦比的强大，空间破碎，凡是第七境以下的超凡者，几乎没有任何抵挡的手段。

这属实是破防神技！

"这一招还是需要好好地完善，而且空间法则的应用可不仅仅只有这些，我现在的力量还是不够支撑我掌控空间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