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连你母亲当年,都学过我教的术法呢

二舅舅歪着头,嘴角挂着毒蛇吐信般的笑意。

他墨色劲装下的绷带又渗出点点墨色,与腕间铜钱串的暗红交织成诡异的纹路。"小妹是耳朵有问题吗?"

他故意凑近小姨,呼出的气息带着腐肉般的腥甜,"母亲现在已经说过了,小梦雪从今日起要跟我学习,既然如此,自然是跟我一起住。"他话音未落,指尖已在沈梦雪手腕处捏出几道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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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亲,二哥连这点都不懂吗?!"小姨猛地挥袖,银丝锁链从袖口激射而出,却在触及二舅舅衣角时被一道无形屏障震碎成星屑。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咬破的下唇渗出的血珠滴落在玄色衣襟上,绽开妖冶的红梅。

二舅突然大笑出声,笑声震得殿外的琥珀风铃疯狂作响,封存其中的灵虫发出惊恐的嗡鸣。"一个七岁的孩子懂什么?"

他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沈梦雪苍白的手腕瞬间浮现出蛇形咒印,"走!"

随着他的命令,地面突然窜起锁链缠住沈梦雪的脚踝,将她往黑暗的回廊深处拖拽。远处传来沈梦雪带着哭腔的呼喊,惊得整座万灵宗的灵泉都泛起了血色涟漪。

小姨眼中闪过猩红,周身气息暴涨,玄色衣摆猎猎作响,发间的蓝宝石簪子迸发出璀璨蓝光,与二舅舅周身缭绕的黑雾激烈碰撞。“放开她!”她嘶吼着,袖中甩出的银丝锁链如同银色蛟龙,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二舅舅面门。

二舅舅却不闪不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轻轻挥袖,一道暗紫色的屏障瞬间升起。

银丝锁链撞在屏障上,爆发出刺目的火花,竟寸寸崩断。

他拽着沈梦雪又往后退了一步,沈梦雪踉跄着跌倒在地,膝盖擦过粗糙的青玉砖,渗出点点血珠,紫色的裙摆也被灰尘沾染。

“小妹还是这么冲动。”二舅舅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姨,眼中满是戏谑,腕间的铜钱串叮当作响,暗红锈迹如活物般蠕动,“在我面前动手,你以为你有这个本事?”

他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起来,无数道黑色锁链从地底钻出,如毒蛇般缠向小姨的四肢。

小姨咬着牙,灵力在周身疯狂运转,试图挣脱束缚。

她看向地上满脸惊恐的沈梦雪,心中一痛,眼神却愈发坚定。“梦雪别怕,小姨在!”她强撑着施展法术,将逼近的黑色锁链震碎。

这时,外公的声音突然从万象殿方向传来,威严中带着怒意:“够了!成何体统!”

随着声音,一道金色光芒闪过,所有僵持的灵力瞬间消散。二舅舅松开了沈梦雪的手腕,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指痕,红肿一片。

沈梦雪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扑进小姨怀里,眼泪浸湿了小姨的衣襟:“小姨……”小姨紧紧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目光警惕地盯着二舅舅,生怕他再突然出手。

外婆缓缓走来,赤金护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她看了眼两人,又瞥了二舅舅一眼,语气不咸不淡:“依儿,你二哥也是为了雪儿好。既然决定让雪儿跟着他学,你就别再多事了。”外婆的话看似在劝和,却字字都偏向二舅舅。

小姨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却只能将满心的不甘和愤怒咽下。

她低头看着怀中瑟瑟发抖的沈梦雪,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无论如何,小姨都不会让你有事。”

而二舅舅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逞的笑,眼神阴鸷地盯着两人,仿佛在谋划着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外婆转动着腕间的百宝镯,十二颗宝石流转的光晕映在沈梦雪泛红的手腕上,她眉间蹙起的纹路比往日更深。

赤金护甲轻轻托起少女颤抖的下巴,动作虽轻柔,眼底却翻涌着令人心悸的冷意:"瞧瞧这伤,跟你二哥学本事,可不是让你受虐的。"她话音未落,殿外栖息的琉璃凤凰突然发出尖锐啼鸣,震得整座万象殿的符篆都泛起血色涟漪。

二舅舅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墨色劲装下渗出的绷带微微发颤。

他垂眸掩去眼底阴鸷,弯腰时绣着暗纹的衣摆扫过地面凝结的咒印,腕间铜钱串突然发出刺耳嗡鸣。

"是二舅舅的错,"他刻意放软声音,伸手想触碰沈梦雪的伤处,却在触及那片青紫时被小姨一道灵力屏障弹开,"给我们家小宝贝儿道歉了。"他抬头时眼角弯成月牙,可藏在袖中的手指正飞快结印,地面悄然爬过蛛网般的黑色符文。

小姨将沈梦雪护在身后,玄色广袖下的银丝锁链蓄势待发。

她盯着二舅舅染血的绷带,突然发现那些渗出的墨色液体正顺着青砖缝隙,蜿蜒成指向沈梦雪的箭头。"道歉就不必了,"小姨扯动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发间蓝宝石簪子突然发出预警般的清鸣,"不如二哥先解释解释,为何教禁术要用上噬心咒的符文?"

空气瞬间凝固。外婆转动百宝镯的动作顿住,大舅舅放在茶盏上的手指微微收紧,青玉案几上的传讯玉简突然无风自动。

二舅舅直起腰,脸上的笑意彻底褪去,露出毒蛇吐信般的森冷:"小妹这是在质疑我?"他手腕翻转,白骨玉笛赫然在手,笛身符咒亮起幽蓝光芒,"不如我们就在此印证印证,究竟是谁更懂禁术?"

沈梦雪突然抓住小姨的衣角,紫罗兰色眼眸泛起水光。

她腕间未愈的伤痕突然发烫,那些被二舅舅捏出的蛇形咒印竟开始缓慢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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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守山灵兽的咆哮,惊得整座万灵宗的灵泉都沸腾起来,而外婆看着这场面,指尖抚过沈梦雪发丝的动作却始终温柔,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

小姨仰起头,脖颈处未愈的伤痕随着冷笑的弧度微微凸起,蓝发间的蓝宝石簪子折射出冷冽的光,仿佛要将周遭的阴影都刺破。

"二哥说笑了,要说懂禁术,有谁能比我姐夫更懂?"她刻意拖长尾音,玄色广袖漫不经心地拂过腰间暗藏的银丝锁链,"怎么?二哥难不成是想和姐夫相媲比?"话音落下的瞬间,殿外的灵泉突然掀起巨浪,将漫天晚霞搅成血色旋涡。

二舅舅的瞳孔猛地收缩,墨色劲装下渗出的绷带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喉结滚动,腕间铜钱串发出慌乱的碰撞声,那些暗红锈迹在夕阳下扭曲成狰狞的鬼脸。"自然是不敢跟妹夫相比。"他扯动嘴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将渗出的黑血都隐进袖中,"不过......"

"不过什么?"小姨上前半步,周身灵力凝成实质的威压,压得殿内悬浮的古籍纷纷坠落。

她发间的簪子发出尖锐鸣响,惊得梁上栖息的灵雀化作焦黑羽毛簌簌飘落。

二舅舅突然转身,脸上又挂起那副人畜无害的笑。

他缓步走向沈梦雪,靴底碾碎地面未消散的符咒,绣着饕餮纹的衣摆扫过少女颤抖的肩膀。

"我虽没有妹夫那么厉害,但也不差,对吧?宝贝儿。"他弯腰时,沈梦雪清楚看见他眼底翻涌的黑雾,以及指甲缝里凝结的暗红血痂,"毕竟......"他指尖划过少女脖颈,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冰痕,"连你母亲当年,都学过我教的术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