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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声音充满癫狂,"这双手只能属于我!"说着,掏出随身的匕首,在她手背上轻轻刻下一个极小的"烬"字。
鲜血渗出的瞬间,洗手间的门被猛地撞开。
顾晏之眼神冰冷地冲进来,一把将沈梦雪拉到身后:"四少爷,适可而止!"
沈烬渊舔了舔嘴角,盯着顾晏之护住沈梦雪的手,眼中杀意翻涌:"顾晏之,别插手我的事,否则......"
混乱间,沈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都在干什么?"
他走进来,扫了眼沈梦雪受伤的手,翡翠扳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
沈烬渊立刻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的癫狂只是错觉:"父亲,雪儿不小心划伤了手,我帮她处理。"
沈磊看了眼女儿惊恐的表情,又看了看沈烬渊眼底压抑的疯狂,最终只是淡淡道:"雪儿,跟我去医务室。"
离开时,沈梦雪回头望去,只见沈烬渊正用舌尖舔去匕首上她的血迹,漆黑的眼睛里,偏执与占有欲几乎要溢出。
——————
当晚,沈梦雪的卧室里,所有窗户都被加装了细密的防护栏。
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崭新的星空投影——那是沈烬渊送的"道歉礼物"。
投影闪烁间,她仿佛看到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而她,永远也逃不出沈家这座华丽的牢笼。
防护栏在月光下投下蛛网般的阴影,沈梦雪蜷缩在床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背结痂的“烬”字。
床头柜上的星空投影突然扭曲变形,化作沈烬渊猩红的双眼。
窗外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她猛地抬头,正撞见沈烬渊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贴在玻璃上,指腹来回描绘着她的轮廓。
第二天清晨,沈梦雪在玄关处被拦住。沈烬渊倚着雕花立柱,手中转动着染血的蝴蝶标本——正是恐吓信里那只的同类。
“和我一起上学。”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西装内袋露出一截锁链,末端的铃铛刻着沈梦雪的小名。
校园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对兄妹身上。
沈烬渊寸步不离地跟在沈梦雪身后,每当有同学靠近,他便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袖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纹身——
那是用沈家图腾缠绕的“雪”字。江正初攥紧拳头冲过来,却在看见沈烬渊藏在袖中的注射器时,僵在原地。
美术课上,沈梦雪盯着空白画纸迟迟未动笔。
突然,沈烬渊出现在她身后,带着苦艾草气息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画我们。”
他握住她的手强行落笔,画纸上渐渐浮现出扭曲的相拥身影,沈梦雪的脚踝被锁链束缚,而沈烬渊的瞳孔化作尖锐的匕首。
午休时,沈梦雪躲进图书馆最深处。书架突然剧烈晃动,沈烬渊从转角现身,怀中抱着装满标本瓶的木箱。
每个瓶子里都浸泡着不同的蝴蝶,翅膀上用朱砂写着曾与沈梦雪说过话的同学名字。“它们多漂亮,”他将瓶子贴在她脸颊,冰凉的玻璃让沈梦雪战栗,“就像不听话的人,做成标本才最安分。”
放学铃响起,沈梦雪刚踏出校门,便被沈烬渊拽进黑色迈巴赫。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后座摆着用玫瑰花瓣铺成的“囚”字。
沈烬渊扯下领带缠住她的手腕:“雪儿知道吗?你今天对那个送橡皮的男生笑了。”
他扯开衬衫,胸口新添的伤口还在渗血,那里用刀刻着“背叛者死”,“所以我把他的橡皮,塞进了他喉咙里。”
深夜,沈梦雪被锁链的声响惊醒。沈烬渊跪坐在床边,月光照亮他手中寒光闪烁的手术剪。
“他们说你讨厌防护栏,”他轻声呢喃,指尖抚过她的发丝,“没关系,我把窗户拆了——”剪刀突然逼近,在她耳际剪下一缕头发,“这样,你就只能看着我了。”
沈宅监控室里,沈磊转动着翡翠扳指,将这段画面永久保存。
屏幕上,沈梦雪惊恐的表情与沈烬渊癫狂的笑容交叠,而在画面边缘,管家默默将新一批防护材料清单递上——这场关于禁锢与挣扎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雕花台灯在宣纸上投下昏黄光晕,沈梦雪握着钢笔的手指关节发白,作业本上的数学公式在泪水中晕染成模糊的墨团。
身后传来皮革摩擦的窸窣声,沈烬渊倚着胡桃木书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病态的专注,右手握着的檀木戒尺正有节奏地敲击掌心,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第37题,错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刺骨寒意。
戒尺突然重重拍在桌面上,惊得沈梦雪浑身一抖,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沈烬渊俯身逼近,发梢扫过她颤抖的耳垂,"我说过多少次?做题时要看着我。"
沈梦雪缓缓转头,正对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沈烬渊的瞳孔因兴奋而微微收缩,喉结滚动着吞咽下涎水,视线贪婪地游走在她泛红的耳尖和苍白的脸颊上。"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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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开口,戒尺挑起她的下巴,"二十下,替你长长记性。"
泪水终于决堤,沈梦雪却不敢反抗。她颤抖着转过身,将脸颊贴在冰凉的书桌上,月白色裙摆被沈烬渊毫不留情地撩起,露出纤细的腰和粉色的安全裤。
戒尺破空的呼啸声响起的瞬间,她咬住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啪!"檀木戒尺精准落在臀瓣上,剧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沈梦雪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蜷缩,却被沈烬渊用膝盖抵住后背强行固定。"
数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戒尺再次扬起,"不然,重新开始。"
"一......"话音未落,第二下已经落下。
沈梦雪的泪水浸湿了桌布,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与背后灼热的视线交织成令人窒息的网。
沈烬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戒尺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混着他压抑的喘息,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
当第十九下落下时,沈梦雪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十......十九......"
她的双腿不住颤抖,臀肉高高肿起,粉色布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伤痕累累的皮肤上。
沈烬渊突然停手,戒尺顺着她发烫的脊椎缓缓下滑,最终停在尾椎骨处轻轻敲打。
"最后一下,要记住四哥的心意。"
他沙哑着嗓子说,戒尺却没有立刻落下。沈梦雪浑身紧绷,满心恐惧地等待惩罚,却突然被沈烬渊一把拉起,按进带着血腥味的怀里。
"我的小宝贝,"他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掌心重重揉上红肿的臀肉,"只有疼痛,才能让你永远记住......你是属于我的。"
沈梦雪瘫软在兄长怀里,臀部传来的灼痛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气声。
沈烬渊滚烫的掌心隔着布料摩挲着伤处,指腹故意按压在肿起最厉害的部位,看着妹妹因疼痛而瑟缩的模样,他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疼?"他用戒尺挑起沈梦雪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可你眼里的泪,比任何珠宝都耀眼。"
书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沈烬渊的眼神瞬间冷冽如刀。
他利落地替沈梦雪整理好裙摆,将她按回书桌前,自己则倚着窗台,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染血的银链。
门被推开的瞬间,沈梦雪慌忙用课本遮住通红的眼眶,而作业本上未干的泪痕在台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雪儿在学习?"沈磊的声音裹着笑意,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扫过沈梦雪紧绷的肩膀和微微颤抖的指尖。
他注意到沈烬渊袖口沾着的淡红痕迹,翡翠扳指轻轻敲击桌面:"老四,别太严苛,明日还要上学。"这句话像是提醒,又像是默许。
待两人离去,沈梦雪再也支撑不住,趴在桌上无声痛哭。
深夜的月光透过防护栏,在她伤痕累累的臀腿上切割出交错的光影。
而在隔壁房间,沈烬渊正对着监控屏幕反复观看方才的画面,指尖隔着屏幕描摹她泛红的眼角和颤抖的唇瓣,另一只手握着戒尺,在自己掌心刻出与她伤口对应的印记。
——————
次日清晨,沈梦雪穿上宽松的阔腿裤,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
教室里,江正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却在靠近时被沈烬渊冰冷的眼神逼退。
少年攥紧拳头,看着沈梦雪苍白的脸,注意到她坐下时小心翼翼的动作,后背渗出一片冷汗。
课间,宋小姐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嘴角挂着恶毒的笑:"听说沈家的千金,被亲哥哥打得下不了床?"
话音未落,沈梦雪腕间的银镯突然发烫,而沈烬渊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宋小姐身后。
他的手指扣住对方的肩膀,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骨头:"再说一遍?"
宋小姐脸色惨白,却仍强撑着:"我说,沈梦雪就是个——"
她的话被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打断。
沈烬渊微笑着折断她的小指,声音温柔得可怕:"我的宝贝,连碰都不能碰。"他捡起地上的断指,塞进宋小姐嘴里,"吞下去,当作赔罪。"
这一幕惊得众人四散奔逃,唯有沈梦雪坐在原位,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
她知道,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出沈烬渊用偏执织就的牢笼。
而在暗处,沈磊通过监控目睹了一切,他转动着翡翠扳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只要能护住沈家的宝贝,有些疯狂,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