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塔对他的到来表现得非常冷漠,说道:“因为在教室看到我
?我是那么坏的学生?”
邓布利多微笑道:“正相反,你是我最聪明的学生。”
“我是说坏,不是笨。”莉塔站起来,自嘲一笑,“别费心想答案了,你没喜欢过我。”
“你错了,”邓布利多皱眉说道,“我从没觉得你坏。”
“那你真与众不同。”莉塔不置可否,“别人都觉得我坏,他们说得对,我很邪恶。”
邓布利多端详着自己曾经的学生,说道:“我明白,你弟弟科沃斯的那些传闻,让你很痛苦。”
“不,你不明白。”莉塔依旧冷漠,却带着对他人关心的嘲弄,“除非你弟弟也死了。”
阿不福思:听我说,谢谢你。
邓布利多微微停顿,“我死的是妹妹。”
莉塔有些意外地瞪视着他。
二人之间都有敌意,同时又互相好奇对方的经历。
莉塔声音没那么冷漠了,“你爱她吗?”
邓布利多闻言,神情中带着悔恨和痛苦。
他深呼吸一口气,朝着莉塔走来。
“我后悔当初爱得不够。”
注视着那双眼睛,邓布利多说道:“什么时候释怀都不晚,坦白是一种解脱,让人如释重负。”
莉塔对他的话没有释然,只有一种防备。
“我这一生与懊悔为伴,别让它害了你。”邓布利多耐心劝道。
莉塔没有说话,离开了这里。
邓布利多凝视那张旧桌子,最后还是无言。
...
临近傍晚,约翰在邮局办事。
“先生,我需要再次确认一下。”
送信员
瞪大眼睛:“这三封信要在1997年寄出?”
时隔七十年寄信?
邮局从来没有收过这么离谱的委托。
约翰将一枚金币放在柜台。
送信员:“这不是钱的问题。”
第二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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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员:“好吧,我需要提醒您,从来没有人这么疯狂。”
第三枚。
送信员:“不,别逼我。”
第四枚。
送信员:“我……”
第五枚。
送信员:“我需要和邮局商量。”
第六枚。
送信员:“我马上替您安排。”
约翰将一个袋子放下,送信员颤抖着打开。
里面是金子和钻石,晃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送信员一脸严肃道:“我这就去把日期纹在身上,就算是死,我也会送过去!”
这一刻,送信员的脸上充满了神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