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眉梢一挑。

“这玩意还长皮了？”跟过来的赤夜也是一脸惊讶。

过来前，云烟就让男人放了圣天心，亲手打断了她一身骨头，用灵符束缚，收进了环戒里。

可就是这么短的时间，她的脸上、头顶上，竟覆上了一层坚硬阴森的鳞片，像是妖化的蛇人。

云烟伸出手，灵力缠绕指尖，剥下了一大块。

蛇鳞被生生剥离，血丝连着肉断开。

可圣天心却连叫都没有叫一下，一双眼瞪得极大，正死死地盯着下方，那并肩躺在一起的男女。

瞳孔剧烈缩动，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般。

可她一身灵力被封，骨头尽碎，就算疯了一样想冲过去把两人分开，她也做不到。

只能浑身颤抖地，咬着牙，瞪着、盯着。

“的确是蛇鳞，她不是人族吗？”赤夜凑过来看了看，然后动了动鼻子：“闻着，也不像是妖族的气味，更不是灵兽的味道。是人没错啊。”

云烟没深究。

比起这个，眼下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她冷眼将圣天心的反应看在眼中，口中漫出一声嗤笑。

“这是你做梦都想干的是吧？可惜，就算你主动送上门，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听说当年你为了追求他，做了不少事？结果却被他当面给拒绝了？”

“他当时说什么来着？好像是说，你年纪太大，修为太弱，还是个小矮子？”

少女嗓音满是嘲弄，无情地撕裂开圣天心心脏深处，那一道此生无法愈合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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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那一字一句，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那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你闭嘴！闭嘴啊！”

云烟偏偏就不。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说的也不完全是对的，至少他还说漏了一点，你不仅年纪老，人还丑。来，瞧瞧。”

她从环戒中取出了一面粉色小镜子，镜子里浮现出圣天心的样貌。

“好看吗？丑八怪。”

“你说你这个样子，怎么配和我娘比呢？你的舟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