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价格我们倒确实是能接受，但在此之前……我想请您先看一段视频？”王坚将纸暂时移到了一边，然后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手机，点击播放，将屏幕转向苏灵那边。

苏灵眉头一挑，双手抱胸靠在了椅子上，王坚手机里播放的是两段拼合在一起的视频，第一段是她大闹聚集地的时候，另一段是她给军团长废了之后，准备跑路的时候。

两段视频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清晰拍下了她显化龙族特征后的模样，这视频多半是白虎要塞那边放出来的，至于原因……

可能是为了给自己找麻烦，也可能是想用这段视频证明，他们的研究方向并没有任何问题？

“您对此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王坚虽然面带微笑、看似镇定，但实则冷汗都快把衣服打湿了。

虽然在收到这段视频后，协会方面已经加急派出强者保护他的安全，但他如今和苏灵就只有一桌之隔，对方要真暴起杀人，那些躲在暗处的强者能不能保下他的命，还真不好说。

不过王坚想象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并没有出现，苏灵只是无语地撇下了嘴，然后就又拿起筷子打算继续吃饭了。

“不就是个AI合成的视频吗？有什么好说的。”说完，她便夹起一筷子菜送进嘴里，而她的这个回答，让王坚也是有点懵逼了。

A……AI合成？AI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将屏幕转回来又看了一遍，那视频怎么看怎么真，完全看不出是AI啊？

“这……你认真的？”王坚一时半会儿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的反问甚至都略显无言。

“等着。”苏灵拿出自己的平板给王坚拍了张照，然后又让对方将视频传给自己，最后手指在平板上点了几下，就又开始接着吃饭了。

苏灵、叶心柔、戮，三个人没有一个说话，王坚也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气氛一时间就这么沉默了下来。

而这一沉默，就沉默到了苏灵把饭吃完，正好这个时候视频也完成了，她点击播放然后将屏幕对准王坚，只见那两段视频里的主角，赫然变成了王坚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