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4873 字 5个月前

“陛下,不可!”沈砚之忽然起身,甲胄相撞发出脆响,“桃夭是末将……末将心悦之人,求陛下收回成命!”

朱元璋望着他眼中的急切,忽然冷笑:“沈砚之,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大明将军,当以国事为重,这盟约若成,可保明元边境十年无战事,你区区儿女情长,岂能坏了大事?”

阿桃望着朱元璋眼中的“算计”,忽然明白,所谓“盟约”,不过是利用她的身份安抚元廷,而沈砚之,不过是颗“棋子”。她忽然松开沈砚之的手,福身道:“陛下圣裁,民女愿遵旨成婚,只求陛下,保阿砚……保沈将军平安。”

沈砚之猛地转身,看见她眼中的决绝——那是当年她被明军冲散时,为了护他,故意往反方向跑的眼神。“桃夭,你疯了!”他抓住她手腕,狼首图腾在掌心发烫,“我不准你嫁,大不了我辞官,我们回草原,回斡难河,再也不管这狗屁盟约!”

“沈砚之!”朱元璋怒吼,“你若敢抗旨,朕便诛你九族——别忘了,你的养父母,还在应天府住着!”

阿桃望着沈砚之忽然惨白的脸,知道他的软肋——当年若不是朱元璋收养他的养父母,他早已饿死在街头。“阿砚哥哥,别冲动。”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写下蒙古文“三日之期,太庙密道”,“我嫁秦王,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别忘了,我们有长生天庇佑。”

当夜,阿桃坐在后宫偏殿,望着案几上的婚服——明黄的翟衣绣着凤凰,却让她想起草原上的自由。忽然,郭宁妃带着宫娥闯入,手中捧着“合卺酒”:“元廷公主果然识时务,知道嫁给秦王,比跟着沈砚之那蒙古弃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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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望着酒壶,忽然想起朱元璋的“规矩”:后宫嫔妃给新人送酒,必有毒药——这是明朝后宫的“潜规则”,为的是防止新人得宠。她忽然轻笑,指尖在酒壶上敲出蒙古长调——那是“有毒”的信号,当年沈砚之教她用来躲避狼毒草。

“谢娘娘美意,只是民女今日身体不适,恐误了娘娘的‘美意’。”她忽然打翻酒壶,酒水在青砖上冒出青烟,“娘娘可知,这酒里的毒,叫‘断肠散’,是当年明军用来毒杀蒙古牧民的,对不对?”

郭宁妃脸色骤变,忽然听见偏殿外传来沈砚之的声音:“娘娘深夜造访,可是奉了陛下旨意?”

阿桃望着沈砚之走进来,甲胄未卸,显然是刚从军营赶来。她忽然扑进他怀里,指尖在他后背写下“三日之后,太庙见”——就算嫁给秦王,她也要逃,就算死,也要死在他怀里。

沈砚之握紧她的腰,感受着她发间的艾草香——这是他熟悉的、属于她的味道。他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我不会让你嫁的,就算是抗旨,就算是死,我也要带你走。”

第一百四十七章:扮猪吃虎

秦王府的红灯笼映着雪光,阿桃坐在喜床上,红盖头下的视线落在脚尖——绣着金线的凤头鞋里,藏着沈砚之昨夜送来的狼首匕首,刀刃上刻着“桃砚共生”。

“公主,王爷来了。”喜娘的声音传来,阿桃握紧匕首,听见脚步声逼近——却不是秦王的沉重靴声,而是轻便的布鞋声。她忽然掀开红盖头,看见眼前人竟是沈砚之,穿着秦王的喜服,腰间却别着她送的狼首匕首。

“阿砚哥哥,你……”她震惊地看着他,却见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尖划过她掌心——那里用蒙古文写着“我买通了喜娘,秦王被灌醉了,我们快走”。

两人刚走到门口,忽然听见秦王的怒吼:“沈砚之!你竟敢偷梁换柱,抢本王的新娘!”

阿桃转身,看见秦王带着侍卫闯入,手中握着朱元璋的“诛逆令”:“沈砚之,你私通元廷余孽,抗旨逃婚,罪该万死!”

沈砚之忽然将阿桃护在身后,狼首匕首与秦王的佩刀相撞——火花四溅中,他忽然想起朱元璋的密旨后半句:“若秦王阻挠盟约,可便宜行事。”他忽然冷笑,匕首抵住秦王咽喉:“王爷可知,陛下早已下了‘密旨’,这桩婚事,本就是个幌子?”

秦王脸色骤变,忽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是朱元璋的亲卫,捧着“免死金牌”闯入:“沈将军,陛下有旨,秦王意图破坏明元盟约,着即软禁;沈砚之、孛儿只斤·阿桃,即刻前往乾清宫,共商盟约大事。”

阿桃望着沈砚之眼中的深意,忽然明白——原来他早已识破朱元璋的“算计”,故意将计就计,既保了她,又破了秦王的阻挠。她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汗——就算扮猪吃虎,就算步步惊心,他始终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乾清宫内,朱元璋望着阶下的两人,忽然长叹:“沈砚之,你果然没让朕失望——这盟约,就由你二人前往蒙古部落签订,记住,务必让元廷旧部臣服。”

沈砚之跪地叩首:“陛下放心,末将定不负使命——只是桃夭她……”

“朕允她以‘大明和亲公主’的身份前往,赐封号‘安宁’。”朱元璋望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想起自己与马皇后的感情,“记住,盟约虽重,真心更重——朕当年若没娶马皇后,也不会有今日的大明。”

第一百四十八章:劫难重生

出塞的驼铃声响在耳畔,阿桃望着沈砚之的背影——他穿着明朝将军的甲胄,却在披风下,穿着她亲手缝的蒙古长袍。

“阿砚哥哥,你说长生天会不会笑我们?”她忽然开口,指尖递给她一块烤羊肉,“明明是蒙古郡主和明朝将军,却要代表双方签订盟约。”

沈砚之接过羊肉,忽然想起十年前的斡难河——那时他们也是这样,坐在马背上分食烤肉,看夕阳染红草原。“长生天不会笑,”他忽然转头,指尖替她拂开被风吹乱的发丝,“因为长生天知道,我们的真心,比任何盟约都更长久。”

话音未落,前方忽然传来马蹄声——是元廷旧部的“黄金家族”后裔,举着“复辟”的大旗,刀刃直指阿桃:“叛徒!你竟勾结明军,背叛大元!”

沈砚之立刻将阿桃护在马腹下,狼首图腾与她的白鹿胎记共鸣,竟在草原上凝成巨大的苍狼白鹿虚影——那是长生天的“神谕”,让旧部们纷纷下马叩首。

“参见苍狼白鹿的后裔!”旧部首领跪地,“长生天曾预言,当苍狼与白鹿的图腾共鸣,便是草原的‘和平之兆’,我们愿遵您二人之命,与大明签订盟约。”

阿桃望着跪地的旧部,忽然想起祖父的话:“苍狼与白鹿的传说,是草原的‘和平之印’,当它们共鸣时,所有恩怨都会消散。”她忽然下马,伸手扶起首领:“我们不求‘复辟’,只求明元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这才是长生天真正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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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约签订的那日,草原上开满了金莲花,沈砚之与阿桃并肩坐在斡难河边,望着远处的明元士兵一起放牧——这是十年前他们不敢想的画面。

“阿桃,等盟约稳固了,我们就在这里建个牧场吧。”沈砚之忽然握住她的手,狼首玉佩与她的半块彻底融合,“养一群白鹿,再养一群苍狼,就像我们的图腾,永远在一起。”

阿桃望着他眼中的憧憬,忽然想起这一路的劫难:囚车、诏狱、后宫、密道……但幸好,他们始终没有松开彼此的手。“好,”她忽然凑近他耳边,“不过我要先告诉你,当年在草原上,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