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墟劫)我重生后变成隔壁痴女爱上了我

时光杂记 山海云夕 4911 字 5个月前

祭坛震动,大荒墟的“山海秘典”破土而出,书页翻开的瞬间,无数前世记忆涌入两人脑海:民国时他是医生,她是患者,他用手术刀刻下她的名字;星际时他是机甲师,她是工程师,他们在废墟中修复守灯芯火……每一世,他们都在敌对中相爱,在伤害中守护,而这一世,终于触到了诅咒的核心。

“阿桃,不管古神怎么设计,我们的心意,从来没骗过彼此。”沈砚之擦去她眼角的泪,指尖的战纹与她的狐火融合,在秘典上刻下新的印记,“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哪怕九黎族规不容,哪怕大荒墟诸族反对,我也要带你回青丘,种棵真正的守灯槐树,让它见证,我们的执念,不是诅咒,是爱。”

他的话未落,秘典忽然发出强光,将两人卷入书页——那里藏着古神留下的最后考验:“若能在‘山海幻界’中,用真心走过万劫场景,诅咒自破;若不能,则永困轮回,再无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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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握紧他的手,在光芒中看见下一个场景:阴森的古神地宫,四周刻着他们每一世相杀的画面,中央的石台上,摆着当年的守灯灯座,灯芯已灭,却在他们靠近时,微微颤动。而暗处,混沌的残念化作黑影,正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准备发动最后一击。

第一百二十三章:执念之灯

山海幻界的第一层,是千年前的古神祭坛,天雷滚滚而下,照亮阿桃被缚在灯柱上的身影。沈砚之穿着九黎战甲,青铜匕首抵住她咽喉,却与这一世不同的是,他眼中没有挣扎,只有空洞的冷意——那是被骨笛彻底篡改记忆的“战神形态”。

“砚之,还记得槐树下的约定吗?”阿桃的狐尾被天雷灼伤,却仍强撑着抬头,发间的槐木簪在雷光中发亮,“你说过,会护着我,永远不让我掉眼泪。”

沈砚之的匕首顿在半空,战纹因她的话泛起涟漪。幻界的规则是“重现最痛的记忆”,此刻他看见的,是第一世因骨笛篡改,亲手斩断她狐尾的场景。“青丘狐女,休要迷惑本君。”他别过脸,却在匕首落下时,偏了寸许,只划破她肩头的皮肤,“古神诅咒之下,你我本就不该相爱。”

狐血滴在灯座上,竟让熄灭的灯芯闪过微光——那是守灯仙童的执念,哪怕被篡改记忆,身体仍记得“护她”的本能。阿桃忽然想起秘典里的话:“执念非恶,爱而不得的痛,终将化作破咒的光。”她伸手握住他握匕首的手,将刃尖抵在自己心口,“若杀了我能破咒,你便动手——但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的想让我死。”

沈砚之的瞳孔骤缩,她眼中映着千年来的每一次相遇:云渊江湖的相护、现世都市的重逢、星际时代的守望……那些被骨笛掩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战纹在他心口炸开,竟将幻界的天雷引向自己——他替她挡住所有攻击,却在血溅灯座时,笑着说:“阿桃,我终于明白,古神的诅咒,是让我们在‘不得不杀’中,学会‘不得不爱’。”

灯芯忽然亮起,幻界第一层崩塌,两人坠入第二层——民国时期的药铺,他穿着白大褂,她戴着面纱来抓药,桌上摆着刻着“桃砚”的药笺。“这一世,你是医生,我是病人,可你仍在药里偷偷加了安神的槐花香。”阿桃摸着药笺上的字迹,与他此刻掌心的战纹纹路一模一样,“你说过,我的病,唯有‘真心’可医。”

沈砚之忽然抱住她,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这一世,他因骨笛影响,误以为她是害族的仇人,却在给她开药时,本能地避开所有有毒的药材。“那时我总梦见槐树下的仙童,直到看见你腕间的红绳,才知道,那是我刻在魂灵里的、找你的标记。”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的红绳,绳结正是千年前他教她的“守灯结”,“哪怕记忆被篡改,我仍会用各种方式,留在你身边。”

药铺的房顶忽然塌陷,幻界的恶意化作暗卫营的黑影——那是古神用他们前世的遗憾所化,专门放大“爱而不得”的痛苦。阿桃被黑影拖向深渊,却听见沈砚之的怒吼:“我不会再让你消失!”他竟用战纹之力凝成槐木枝,缠住她的手,自己却被黑影撕开战甲,露出心口的蝶形胎记——与她灵珠核心的光影,终于完整重合。

“看,我们的胎记,从来都是一对。”阿桃将灵珠按在他心口,狐火与战纹交融,竟在黑影中央开出朵槐树花,“古神以为用‘身份对立、记忆篡改’就能困住我们,却不知道,真心就像槐树的根,哪怕被砍断千次,也会在原地重新发芽。”

槐树花照亮幻界第二层,灯芯的光又亮了几分,两人踏入第三层——星际时代的机甲废墟,他的机甲核心正在过载,她抱着破损的桃形芯片冲向他。“这一世,你带着记忆找我,我却忘了,但看见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归处。”她将芯片嵌入他的能量源,前世的记忆如数据流涌入,“原来每一世,你都在等我,哪怕我忘记,你也会用行动,让我重新爱上你。”

沈砚之的机甲在光中化作槐木虚影,他摘下头盔,吻去她眼角的泪——这是跨越千年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告白”,没有任务、没有诅咒、没有误会,只有两个魂灵在认出彼此时的、毫不掩饰的爱意。“阿桃,我爱你——不是因为前世的羁绊,不是因为古神的诅咒,是因为每一世看见你,我的心都会告诉我,你是我跨越万劫,也要抓住的光。”

灯芯忽然爆发出强光,幻界三层同时崩塌,两人跌回大荒墟的祭坛,守灯灯座的芯火彻底点亮,映着秘典上新的篇章:“双宿主执念破咒,古神诅咒消散,从此万界之内,允许‘心意共生’。”

但就在此时,沈苍梧的残念附在混沌身上,发出最后的怒吼:“就算破了诅咒,九黎与青丘的恩怨未解,你们仍要承受诸族的怒火!”混沌的巨口吞下祭坛,阿桃看见沈砚之眼中的坚定,他忽然将她护在怀里,用战纹之力撑开结界,却在结界外,看见九黎与青丘的族人,正举着兵器杀来——他们被混沌的残念蛊惑,以为双宿主是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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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桃,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记住——”沈砚之在她耳边低语,指尖将槐木簪插入她发间,“我的执念,从来不是让九黎称霸,是让你活着,哪怕我死,也要为你在大荒墟,辟出一片能种槐树的净土。”

他的话未落,结界被混沌击破,刀光剑影中,阿桃忽然看见秘典的最后一页闪过画面:在未来的某个轮回,他们会在真正的无界之地重逢,那时槐树开满花,再也没有诅咒和误会。而此刻,她握紧他的手,狐火与战纹在掌心化作盾牌,挡住所有攻击——这一次,他们不再是被诅咒的双宿主,而是选择彼此的、相爱的人。

第一百二十四章:狐族秘典

青丘禁地的狐火溶洞里,阿桃捧着狐族秘典,指尖划过“古神血祭”的记载,烛火映着她眼底的痛色——千年前,青丘狐后为护她与沈砚之,自愿成为古神血祭的祭品,狐骨被制成九黎骨笛,灵珠则封入她的眉心,而沈砚之的父亲沈苍梧,正是当年偷取狐骨的帮凶。

“原来母妃的死,不是因为九黎战族的陷害,是因为她想保住我们的轮回执念。”阿桃望着秘典里母妃的画像,狐尾上的血色斑点忽然发烫——那是灵珠与战纹融合后,唤醒的狐族禁术“溯魂眼”,能看见逝者的最后记忆。

画面里,母妃跪在古神祭坛,用狐族秘法将她的灵珠与沈砚之的战纹绑定:“砚之,阿桃,你们的爱不该是诅咒,母妃替你们在秘典里藏了‘破咒之法’——当战纹血与狐火血共融,古神灯芯会重新点亮,那时,所有误会都将消散。”

溶洞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沈砚之带着满身血痕闯入,战纹因对抗九黎追兵而紊乱,却在看见她手中的秘典时,忽然顿住——秘典内页,画着千年前他与她在槐树下的契约,旁边是母妃的批注:“吾女阿桃,若遇九黎少君,勿恨勿杀,他是你命中劫数,亦是命中归人。”

“我父亲当年目睹母妃血祭,却偷走狐骨制成骨笛,用诅咒让九黎成为‘天命战族’。”沈砚之握紧她的手,指尖的战纹血滴在秘典上,竟与她的狐火血交融,映出古神灯座的虚影,“现在我终于明白,母妃说的‘破咒之法’,不是消灭彼此,是接受彼此——就像此刻,我的战纹不再排斥你的狐火,反而觉得,这温度,才是我魂灵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