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黄老大的声音混着消音手枪上膛声穿透门板,我蹬着隔间挡板翻上通风管道,怀里的青铜匣突然发出类似螺号的嗡鸣。
整栋建筑的金属构件开始共振,消防喷淋头炸开腥咸的水幕,那些飞溅的水珠在半空凝成箭簇形状。
当我从二楼检修口跃下时,怀中的青铜匣突然发烫。
夜市霓虹穿过我扬起的衣摆,在地面投下跳动的光影。
身后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后视镜里闪过黄老大扭曲的面孔,他手里握着的根本不是方向盘——而是尊青铜铸造的船舵。
青铜匣在怀中烫得像是刚从炼炉里取出来的秤砣,我踩着夜市摊位的遮阳棚连续翻滚。
生蚝壳混着冰碴子簌簌往下掉,身后那辆改装越野车碾碎了三箱帝王蟹,海鲜腥气裹着汽油味呛得人作呕。
"思思,祭祀匣到手了。"我钻进水产市场后巷,摸出防水袋里的老式诺基亚。
冰柜压缩机轰鸣声中,柳思思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你受伤了?我听到......"
后腰撞在铁质货架上发出闷响,我咬牙把呻吟咽回去:"黄老大在青铜匣里养了活体分泌物,能寄生在金属上。"指尖摸到西装内袋渗出的黏液,冷藏库的白炽灯下,那些蓝色物质正在蚕食天鹅绒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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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传来试管碰撞的脆响,柳思思的声线陡然发紧:"用低温环境延缓活性!你现在是不是在......"话音未落,头顶通风管道突然传来指甲刮擦金属的声响。
我贴着冻鱼货架滑到角落,看见监控摄像头缓缓转向,镜头表面结着层诡异的冰霜。
"黄老大雇了'剔骨刀'。"我盯着摄像头里倒映的猩红瞳孔,那对眼珠像是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标本,"记得上个月跨海大桥碎尸案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