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本能地咀嚼两下,突然动作迟缓起来。王谦趁机捡起猎枪,瞄准野猪两眼之间的位置——那里头骨最薄,直通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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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枪声过后,野猪王轰然倒地,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王谦瘫坐在雪地里,这才发现冷汗已经把棉袄里子都浸透了。
"死了?"于子明战战兢兢地靠近。
王谦没回答,先去看大黄。老狗虽然嘴角带血,但还能站起来摇尾巴。小花豹更幸运,只是摔懵了,这会儿正一瘸一拐地往主人身边蹭。
白狐不知何时又消失了,只在雪地上留下几串脚印。王谦望着它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回屯的路上,两人用松树枝做了个简易拖架。四百多斤的野猪王拖起来像座小山,在雪地上犁出深深的沟痕。经过杜小荷家时,王谦特意停下,割下最肥美的两条后腿挂在杜家院门上。
杜婶子闻声出来,看见血淋淋的野猪腿,惊得倒退两步。待看清是王谦,她的眼神复杂起来,最终叹了口气:"进屋喝口热水吧...小荷熬了姜汤..."
王谦摇摇头,指了指身上的血迹:"改天吧。"他顿了顿,"猪心我留着呢,听说能治心悸...给小荷备着。"
杜婶子的眼神软了下来,转身朝屋里喊:"死丫头!还躲着干啥?不出来看看?"
杜小荷红着脸出现在门口,手里果真端着碗姜汤。她不敢看母亲,只快步走到王谦面前,把碗往他手里一塞:"趁热喝..."
王谦仰头灌下姜汤,辣得直咳嗽。杜小荷趁机凑近,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咱们屋子后山的老椴树洞,我又给你放了新织的围巾..."
夕阳西下,猎人们的身影在雪地上拉得老长。
屯口的老榆树下,几个孩子已经点起了篝火,准备庆祝除掉"独角龙"。王谦回头看了眼杜小荷,少女站在暮色中,红棉袄像团跳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