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手指,如同死神的镰刀,重重挥下!
“杀——!” 李长天如同出闸的猛虎,从岩缝中暴起!赤着的双足蹬在冰冷的岩石上,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手中并非惯用的长刀,而是一把沉重的、沾满泥污的工兵铁镐!
五十名执法队精锐紧随其后,如同沉默的黑色潮水,顺着陡峭的岩壁,扑向下方陷入混乱和火光的隘口!他们没有呐喊,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冰冷的杀意!
混乱!极致的混乱!
救火的守军与扑入隘口的砺刃谷精锐撞在一起!一方心胆俱裂,仓促应战;一方蓄势待发,如狼似虎!
李长天冲在最前,铁镐横扫!沉重的镐头带着千钧之力,狠狠砸在一个正提着水桶的守军头盔上!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那守军哼都没哼一声,头颅如同烂西瓜般爆开,红的白的溅了李长天一身!他毫不停留,铁镐反手一撩,又砸碎了另一个试图举枪刺来的守军肩胛骨!赤足踩过温热的血浆和脑浆,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血脚印!
执法队员们三人一组,背靠背,如同高效的杀戮机器。一人持长矛突刺,逼开正面之敌;一人持短刀盾牌格挡劈砍,护住侧翼;一人则手持蜂窝弩,在近距离内进行致命的点射!狭窄的隘口成了修罗场,每一寸土地都在被鲜血和火焰浸染!
“顶住!给老子顶住!放箭!放箭啊!” 一个穿着皮甲、满脸横肉的军官(正是守将张姓营官)从营帐中冲出,醉意被惊飞,挥舞着腰刀嘶吼,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李长天冰冷的眸子瞬间锁定了他!他猛地掷出手中的铁镐!
沉重的铁镐如同投石机抛出的巨石,呼啸着旋转飞向那军官!
“噗!” 精准命中胸口!巨大的力量带着那军官倒飞出去,撞塌了半个营帐,钉死在泥土中!
主将瞬间毙命!本就混乱的守军彻底崩溃!
“将军死了!”
“跑啊!快跑!”
守军哭爹喊娘,丢盔弃甲,如同没头的苍蝇,只想逃离这烈火与杀戮的地狱!他们涌向隘口唯一的出口——西侧狭窄的通道。
“放!” 李长天冷酷的声音响起。
早已埋伏在西侧高处的最后十名弩手,扣动了悬刀!密集的弩箭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着挤在通道口的溃兵!惨叫声不绝于耳!尸体迅速堆积,几乎堵塞了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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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不杀!” 李长天站在熊熊燃烧的粮堆旁,火光映照着他赤着上身、沾满血污和烟灰的雄健身躯,如同从地狱归来的魔神。他的声音不大,却穿透了惨叫和火焰的咆哮,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