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君气道,“然后呢?”
她捏着女儿小耳朵,“我前面说的你听没听进去,梁贤来日会是你外祖父的劲敌!梁泉是梁贤的子嗣,来日前途和梁家有关,又不是享受着我们家的提携!
梁贤故意抹去了梁泉的出身,今日幸好你没说,若是你说出去,梁贤心中怎么想,梁泉知道会不会恨你?
我再说一次,赵家不清楚梁泉的出身,但一定猜到出身不高,除非他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为全天下的好处都该是他们的!”
宋婉君鲜少将话说得难听,但是说的清楚了,祝新柔还有些扭捏,“娘不该这么说赵姐姐。”
那可是她的好朋友。
宋婉君,“现在是,以后说不定,还是要看你外祖父和梁贤来日的关系!我不说她,我骂你!就你现在这个糊涂劲,你以为皇后想让你做皇子妃,是觉得你就该这个位置,还是有所图谋?”
祝新柔,“啊?”
宋婉君,“没有皇后放纵,大皇子就算想找你玩都不好出宫!”
祝新柔揉着耳朵,“我也不差啊。”
宋婉君,“赵家父女看不看得清自己,这没有定论,但你是着实没看清自己!”
“京城中勋贵高官如云,皇后做什么一定要是你啊?你和大皇子年岁都还小,只不过是想给我们划个空头支票,想让我们帮她按住贵妃。
等到十年后,你能不能做皇子妃,这就不一定了!这件事和你差不差有关系吗?就算是和我也没关系,她看重的是你外祖父和祝相留下的些许面子。”
祝新柔脑中算了算时间,恍然大悟,“是因为那日猎场皇帝流露出了对曾祖父的怀恋?”
宋婉君,“这是自然,我们这位陛下最是重情了。”
祝新柔,“我还能去找赵家姐姐吗?”
自然是最好不要。
宋婉君这边和赵家默契地拉远了距离,往后赵家就是梁贤的姻亲了,那么以现在的情况,最好还是不要和宋家女眷走得太近。
没过几日,皇帝就下令让梁贤入阁了,位次正巧在宋然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