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开始在离开前,帮着百姓修缮房舍,清理暗沟清扫路面,官员开始人口造册,那些作恶地方的豪族和官员,即使逃亡也早在无尘司的监控之下,轻骑配合无尘指引,早在各县之间必经之路藏匿的斥候营,成为阻击各方逃亡的杀神。
被押回各县的官员、豪族,还有那些靠着官府欺压百姓的势力,在公审后杀的杀,判的判,资产清理,土地分发,对于一些苦主的赔偿,都是在最短的时间,就完成了全部的工作。
投诚的军队打散,编入教导大队,留下新的公安司治理县城,官员开始一家一户的排查探防,恢复民生,恢复秩序,可以说三州的模式,很快就套用在惠州的各县。
林奉鹿和连诚的两支军队,一直逼近州城惠洲,惠州大营的主将安德辉,此时躺在床榻上,虚弱的脸庞上双眼已是满眼血丝。
一封封的军报犹如一座座大山,彻底把安德辉给压垮了,各地的折冲府和守备军,被人家一阵风般的清理,甚至连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
而惠州大营派出逼近楚州的一万步卒,被人家从水路突破封锁,直接被包围在迪县的军寨里,仅是一千多的重甲骑兵,在火炮的延伸下,冲进军寨的大门。
一路杀进主军帐,自家那个平时眼高于顶的将领,还未提枪上马,就被对方用连弩射成了刺猬。
自己虽是惠州大营的主将,可是自己知道,惠州大营的官兵对于自己这个将军,说是服从不如说是敷衍的应承,没有战事时,自己就是被捧着完全架空的泥胎。
有了战事自己的调派,根本就是一句空话,整个大营都在副将罗宗管控之下,那是罗候的长子,惠州大营本就是罗候的嫡系,自己就是个被捧得高高的替罪羊。
而今两路军队直逼州城,守备军主将安于斋,看着城外那黑压压的军阵,还有军阵前那一字排开的铁疙瘩,知道那就是砸碎通县城楼的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