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用打量的眼光问她。

“不能。”

方婉然想了想，好多家务都不会做，更别说末世里可能出现的战斗女仆这个方向了。

“那不就行了，你能干的活是不完整的，所以这件女仆制服也是不完整的，有什么问题吗？”

徐凡说着便站了起来，“现在来稍微给你培训一下。”

方婉然咬了咬嘴唇，有些害怕，但回想一下炎洞里的场景，那些狰狞恐怖的炎兽好像更令人害怕。

“我…我去衣帽间。”

方婉然一定要去衣帽间里换衣服，徐凡倒也没拦着她这一步。

徐凡想了想，去房间里找陈师姐。一分钟后，陈师姐给了她一个淡金色的小扫帚，不过三十厘米长，像一把小刷子。

“这是玄阶下品的法器【拂尘帚】，不但能拂尘埃，也能辟邪祟。”

陈师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师弟，虽然你已经进入元婴期了，心思也可用于钻研大道上。”

徐凡点了点头，自己钻研的就是大道。

回到大客厅里，徐凡看向衣帽间的门口，方婉然已经换好了，就是躲在衣帽间的门口探着个脑袋不好意思出来。

徐凡看她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也没有时间慢慢陪她酝酿情绪，身形一闪，就直接出现在了她的后方。

这曲线轮廓，和没有丝毫瑕疵的美背，看起来挺适合当作用来滑动的表面。

恰到好处的力道一拍，方婉然就惊叫了一声将手捂在身后：“你干嘛？”

徐凡是在教方婉然如何使用拂尘帚的，这怎么说也是玄阶的法器，方婉然没见过，当然要手把手教一下。

“教就教，干嘛一直贴着？”

“因为这星辰别墅很好看，所以我的身姿动作也要过关？”

“这边不是挺干净了吗，干嘛一直来回磨蹭……”

“诶，怎么……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