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托古亚此刻的心情异常沉重，一股无形的挫败感逐渐笼罩在撒托古亚的心头。

虽然与哈西斯的战斗还没有输，但撒托古亚总觉得自己的格局与信念程度，已经相比于哈西斯差上几分。

即便战斗最后能取胜，但祂猜测，自己迟早会失去这个位面最强旧日的地位。

除非祂现在能阻止哈西斯逃跑，完全消灭哈西斯，但到了祂们这种层次，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

并且不单单是心理上的压抑，纯粹生理上的痛苦也让撒托古亚倍感难受。

因为祂已经接连被咬三次，每一处咬伤都在祂身上留下浓郁的虚空法则之力，正不断破坏着祂的肉体。

若不及时清除，遗留下来的伤痕或许会陪伴祂终身，并时时刻刻提醒祂，让祂铭记刚刚遭受的耻辱。

说实话，第一次咬伤撒托古亚可以认为，是自己没有熟悉哈西斯的攻击方式，被咬一次勉强说得过去。

第二次咬伤是，撒托古亚担心自己的宝库被斧击摧毁，要将亚空间碎片丢出来，被趁机偷袭也是应该的。

可就是第三次，撒托古亚十分不理解，哈西斯怎么连新法则之力都不管，非要咬自己一口的？

难道咬自己比获得新法则之力的诱惑力还大吗？就看不到新法则之力产生的动荡？

强大的旧日支配者感兴趣的东西不多，一条近乎全新的法则之力，无论放在哪里，都会引起旧日支配者争抢。

但哈西斯却像没看到一样，这种仅仅想取得胜利的“纯粹”以及“专注”，让撒托古亚感到可怕。

有了这种“纯粹”之心，哈西斯以后的成就绝对不低。

然而，撒托古亚不知道的是，在哈西斯眼里，咬祂一口确实比新法则之力的诱惑还大。

哈西斯自然也看到了新法则之力的诞生，不过先不谈哈西斯是否已经感知到新法则之力的真正归属。

就拿一条无主的法则之力来说，若是在以前，肯定要进行长时间的争抢，以及更长时间的理解、炼化，耗费的时间、精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