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局刑侦支队配合下，专案组终于锁定潘胜连及其同伙戴精卫。

5月25日凌晨，永嘉刑侦大队审讯室的灯光彻夜未熄。经过连续十小时的较量，次日上午四点半，潘胜连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据其供述：4月6日晚，他与戴精卫在温州市区五马花园拦下罗敏的出租车，谎称要去仰义洞桥。

途中凶相毕露，残忍杀害罗敏后，先将尸体抛弃在仰义水库边，后又转移至徐岙乡的废弃厕所。两人原计划驾车逃往福建销赃，不料在福安被交警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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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恶魔现形

戴精卫这个名字，立即引起老刑警的警觉——此人正是省厅挂牌督办的另一桩命案的主犯。

1996年1月2日晚，戴精卫伙同他人在永嘉桥头镇医院附近，用自制火药枪射杀叶国，最终致其失血过多死亡。

面对这个身负两条人命、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温州市、县两级公安机关布下天罗地网。

经过一个多月的严密侦控，7月14日晚，专案组获得线索：戴精卫在市区新桥头现身。

当晚七点四十分，广化桥新新小吃店内灯火通明。正在就餐的戴精卫刚拿起筷子，就被四面八方扑来的刑警按倒在地。

锃亮的手铐锁住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时，这个横行一时的凶徒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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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1997年3月，春寒料峭。潘胜连与戴精卫被押赴刑场，为他们犯下的滔天罪行付出了终极代价。

这起横跨浙闽两省、历时47天侦破的特大劫车杀人案，终于画上句号。

昆徐公路依旧车来车往，隧道口的庆典横幅早已褪色。

只有当地老人在茶余饭后，还会说起那个通车日的双重记忆——上午是欢庆的锣鼓，黄昏是惊心的血案。

而永嘉公安干警辗转三省八市、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破案传奇，至今仍在楠溪江畔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