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3日,三名侦查员北上嫩江农场。农场党委反映:1973年4月6日晚,这里发生过类似案件。
犯罪分子趁农场放电影时潜入女工宿舍,用三棱刮刀刺伤独居女工,抢走“梅花”牌手表后逃之夭夭。
两案对比,作案手法、目标、工具惊人相似。嫩江农场公安局立即召集七个分场的派出所所长部署排查,四名干部专职配合天津同行工作。
经过七天七夜连续作战,二十二岁的一分场职工郁国钧进入视线。
这个家住丁字沽东大楼61号楼的青年,背景令人侧目——其父原是天津某大厂工人,1960年因盗窃和调戏女工被“双开”。
郁国钧深得其父“真传”,在校期间就打架斗殴、调戏女同学,背着留校察看处分来到农场后,又因殴打保健站大夫被记过。
关键线索显示:郁国钧春节探亲后,本应2月23日返场,实际直到26日才销假。中间三天,无人知晓其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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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哈尔滨情缘
更可疑的是,郁国钧在4月3日至10日曾擅自前往哈尔滨。侦查员立即奔赴冰城,却一无所获。
正当调查陷入僵局时,一封从哈尔滨寄给郁国钧的信被截获。
寄信人是家住道里区平安街102号的女青年王某某。侦查员再赴哈尔滨,在道里分局协助下找到王某某家。
起初王某某闪烁其词,但她母亲作为街道代表,厉声要求女儿如实交代。
王某某终于吐露实情:“去年6月13日,我回七里泡农场时只买到半途票,查票时急得不行。郁国钧偷偷把车票塞给我,帮我蒙混过关。从此我们就好上了。”
她证实郁国钧确实两次到访:“春节后他回农场途中来过一次,四月初又来了一次。他说在火车上丢了60元钱,还带着台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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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罪证浮现
与此同时,农场群众反映郁国钧近期行为异常:下班后就躺在床上发愣,有次深夜突然惊叫:“不要怕,没关系,没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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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疑点都指向郁国钧:
1. 有流氓前科,具备作案思想基础;
2. 2月22日中午才离津,有充足作案时间;
3. 两次前往哈尔滨,可能异地销赃;
4. 经济状况反常——既丢钱又添置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