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西北恶魔—高承勇(2)

一个年仅ba岁的女孩在此遇害,而案发地点与石小瑾的宿舍几乎就在同一区域,因为两案发地相距竟不到五十米。

若说第一起命案存在泄愤杀人的可能性,那么这第二起案件则不得不让人产生深深的疑虑——这极有可能是一起无差别杀人事件。

案发当日,女孩的父母下班回家后,却不见孩子的踪影,焦急万分之下选择了报警。

最终,在自家柜子里找到了孩子,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人痛心疾首。女孩全身衣物被褪去,身上虽未见明显伤口,可xia体遭受严重伤害,被si裂,细小的颈部被一根皮带紧紧缠绕,显然是被人勒死的。

更为令人发指的是,凶手在残忍杀害女童后,似乎并不慌张,甚至悠然自得地在被害人家中沏了一杯茶,还取用了姚家的茶叶。

作案后,他将喝茶的玻璃杯随意放置在桌上,同样留下了清晰的指纹和DNA。

这接连不断的凶案,如阴霾般迅速笼罩在人们心头,恐惧在每个人心底肆意蔓延。

在这种极度的恐慌之下,人们做出了不同反应。一部分人选择迅速搬离这个充满恐惧的地方;而那些无法搬走的人,下班后便紧闭家门,不敢有丝毫懈怠。

与此同时,职工们心中还燃起了对供电局保卫科以及刑警们无能无作为的愤怒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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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当时供电局门禁森严,警方经过深入调查,曾两度将嫌疑人范围锁定在供电局内部。

然而,经过细致的排查,这些嫌疑人要么有着确凿的不在场证据,要么不具备作案条件,最终都被一一排除。

时间悄然来到一九九八年,这个恶魔似乎愈发嚣张跋扈、肆无忌惮。仅仅在这一年,他就接连犯下四起命案,其中有两起案件间隔仅仅三天。

常常是警方还在会议室里激烈讨论上一个案子的线索和侦破方向,新的命案却又突然降临。

那时,电话尚未在每家每户普及,每当有新的命案发生,人们总能看到死者家人满脸惊惶失措,一路奔跑着冲向公安局门口,声嘶力竭地大喊:

“我家里人被杀了!”那绝望的呼喊声,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每个人的心。

一九九八年一月十六日,白银区胜利街发生了一起令人发指的惨案。二十九岁的女青年杨某在家中不幸遇害。

现场的惨状与此前的凶案如出一辙,她的颈部被利刃无情切开,全身一丝不挂,上身更是布满了十六处触目惊心的刀伤。

受害者双耳及头顶部出现了一块面积达十三乘二十四厘米的皮肉缺失,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仿佛是恶魔无情肆虐的印记。

仅仅过了三天,家住白银区水川路的二十七岁年轻女青年邓某,在自己家中遭遇了惨绝人寰的毒手。

当人们发现时,现场的景象令人不忍直视:受害人上衣被粗暴地推run fang之上,裤子被扒至膝盖处,颈部遭受凶狠的刺割,鲜血淋漓,上身更是留下了多达八处的刀伤,而左胸部及背部竟有一片三十乘二十四厘米的皮肉不翼而飞,整个场面犹如人间炼狱。

这一系列残忍的凶杀案,如同一场可怕的瘟疫,迅速在白银市各个角落蔓延开来,恐惧的阴影笼罩着每一个人,让这座城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与不安。

一九九八年冬至的那个清晨,天还未完全亮透,寒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白银公司矿工董某平的妻子余某兰,像往常一样来到公共厕所。

就在她进入女厕所后不久,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余某兰清晰地听到,这脚步声是从男厕所方向传来,正朝着她所在的位置靠近。

很快,一个身影进入了女厕所。余某兰抬眼望去,只见来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一头黑发略显凌乱,有着一张大方脸,脸上戴着口罩,身上穿着一件后黑色皮夹克,上面印有几个英文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