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继续解释：“百分之一，另外增值的部分拿百分之三十。”

童真继续鄙视道：“也就是说，不管赚还是亏损，你都要赚百分之一？”

萧问剑笑了：“不是我赚，是剑风投资公司赚，我个人并没有拿一分钱回家。”

区天元笑了：“百分之一已经是良心价，大部分基金都是收百分之三的管理费。流通股和现金呢？”

萧问剑摇头：“这部分我估计他已经花得差不多了。”

童真问：“几个亿？”

萧问剑解释：“一两个亿吧，小可，他手上还有多少现金和流通股？”

小可苦笑：“好像不多了，买那套房子，三百多万都拿不出来，贷了一百万。”

区天元继续问：“王德红和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仇人？”

小可摇头：“应该没有，他以前是清洁工，皮肤黑得要死，最近在美容院做美白，才恢复人样。”

童真叹了一口气说：“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发财。”

警车到达上次的河边，挖沙船在装沙，众人下车，走向河边抽烟的两个男人，童真拿着手机，指着王德红的照片，问：“同志，打扰一下，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两人都摇了摇头。这时区天元的手机响了，区天元接通电话，讲了几句，一台警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下两个警察，上去给区天元敬礼：“你是区队？”

区天元回礼：“我是区天元，你们是西溪派出所的同志？”

“是，我是副所长马少伟，这是刑侦中队长戚同舟。我们大队人马在后面。视频显示，王德红和一个叫肖家骏的人，昨天下午两点多，路过我们辖区牛头山村，进了牛头山。”

区天元介绍：“这是我的同事童真，这是王德红的女朋友小可，这是王德红单位的领导萧董，那是萧董的司机田宾。天快黑了，我们一起到牛头山看看吧。”

“好的，我已经向分局求援了，大队人马就过来了。”

萧问剑看了一下手机信息，对河边的两人说：“师傅，你们谁是开船的？谁是装沙的？”

戴眼镜的男子说：“我是装沙的，他是开船的。”

萧问剑继续问：“你们认识田佳文吗？”

两人摇头。萧问剑继续问：“你们认识田佳青吗？”

戴眼镜的男子说：“我认识，上次他介绍了一个人来开船，后来警察来了好多趟，你又不是警察，问这么多干嘛？”

萧问剑解释：“田佳文是我亲戚，我担心他结交的人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