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犹豫了一会说：“没有!”

童真鄙视道：“你当乖乖宝的时间太长，还没有完全跟萧问剑学坏。”

林海棠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怎么和他学坏了？”

童真鄙视道：“萧问剑同学，可以不说一句假话，就把人给骗了，你一说假话，我就能看出来是假话。”

林海棠好奇地问：“他怎么不说假话，就把人骗了？”

“我们要求萧问剑出差前，都要提前给我们报备，但他在今天早上，接到你之后，才给我发消息，并且不提接上你的事。我问了梦姐，才知道你和他一起来。”

林海棠第一次有点偷情被抓的感觉，不好意思地问：“梦姐怎么说的？”

“梦姐说，今天早上他出门时，才给梦姐说要接你。我问过他，他是看到你之后，才决定行车路线，因此，我们排除了从他那里泄密的可能。”

“有没有可能，是肖爱军跟踪他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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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个可能，我们使用追影查过，肖爱军的车，六点五十二分，就停到你家小区门口不远处。说明肖爱军知道，今天早上七点，萧问剑会来接你。”

“我真的只和我爷爷说过，我今天早上坐萧问剑的车过来。要不你们问问我爷爷，是不是他无意泄露了。”

童真没好气地说：“林海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们晚上和王队交流过，王队问过你爷爷，你昨天只是给你爷爷说，你今天回家吃晚饭，根本没有说几点走几点到，也没有提萧问剑。”

林海棠紧张地问：“萧问剑不也是替麦局隐瞒了吗？”

童真差点没气死：“你真得跟萧问剑学坏了，但你知道，萧问剑同学对法律倒背如流，这一点你没学到。”

林海棠不服气地问：“这有什么区别？”

童真严肃地说：“当然有区别，麦局死了，按规定，和他有关的案子，不用查了，麦局的女儿麦小曼，是和我一起执行任务时牺牲的，萧问剑为了牺牲的前女友麦小曼，替麦局隐瞒，也是人之常情，至少不违法。但你隐瞒的人，肯定还活着，他出卖你和萧问剑的行程，给A级通缉犯肖爱军，你知道是什么行为吗？”

林海棠崩溃了，哭了起来：“你别问了，我没有！”

童真找了两张纸巾，递给林海棠，安慰道：“你别这样，你刚才不是说，天大地大我最大吗？谁让你不痛快，你就让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