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两位仙子踏雾而至:石膏仙子仍着素白纱衣,此次手持“清暑扇”,扇面绘着“白虎行雨”图;西瓜翠衣仙子身着碧罗裙,裙摆绣着西瓜纹路,手中提着“清凉盏”,盏中盛着透心凉的翠衣露。
“青珩妹妹,”翠衣仙子轻摇玉盏,露水中竟浮现出三焦经络图,“此露采自正午西瓜皮,得太阳真火与地水真阴,最能清暑热、利小便,通上中下三焦。”石膏仙子则展开扇面,扇风所过之处,白雾竟凝结成霜,正是“石膏辛甘大寒,外解肌热,内清肺胃”的妙用。
青珩将薄荷与二药同置“戊己釜”,锅中顿时腾起三色蒸汽:薄荷之青(木)化雾,石膏之白(金)成霜,翠衣之碧(水)为露,三气交融,竟在釜中凝成“清暑”二字,字中隐约可见“脾”“肺”“肾”三脏轮廓。
“妙哉!”石膏仙子赞叹,“薄荷入肝(木),疏肝以助土;石膏入肺(金),清金以制木火;翠衣入肾(水),利水以导热下行,此乃‘金木水火土’五气调和之象。”青珩点头,取来少许“陈仓米”投入釜中,米遇水竟化作透明状,显露出“胃”字纹路——此乃“养胃存津”之意。
第三节 战寒水·辛凉温通破格拒
正当三药合炼之际,瘟神座下“癸水使”驾着“寒江舟”杀至。此舟以寒冰为骨,雾气为帆,所过之处,药田忽而暑热蒸腾,忽而冰霜覆盖,竟在地面形成“格拒”二字——此乃“湿热内盛,寒水外束”的阴阳格拒之象。
青珩不慌不忙,取出“清暑益气旗”,旗面分三层:上层书“辛凉”(薄荷),中层书“甘淡”(翠衣),下层书“微温”(陈仓米),象征“上中下焦同治”。她挥旗引动三药之气,薄荷雾化作清风,吹开寒江之雾;石膏霜化为瑞雪,扑灭暑热之火;翠衣露凝成碧波,冲散格拒之冰。
癸水使见状,抛出“寒湿链”,链上刻着“暑必夹湿,湿必兼寒”的邪咒。青珩则以“清暑饮”迎击,饮中薄荷为君(辛散表寒),石膏为臣(清解里热),翠衣为佐(利湿导热),陈仓米为使(和中护胃),四药之气化作“辛”“甘”“淡”“温”四字,如巨斧般劈开链锁,露出其中裹着的“寒木核”——那是一枚被冰封的薄荷根,根中刻着“癸水”“乙木”等阴邪符号。
“原来如此!”翠衣仙子惊呼,“瘟神欲以癸水(寒)克丁火(心),以乙木(阴木)乱甲木(阳木),使五运逆转为‘寒木—湿土—燥金—冰水—焦火’的死局!”青珩点头,指尖轻抚青蚨玉佩,佩中灵虫突然化作青焰,将寒木核中的“癸”字烧成灰烬。
第四节 青蚨灵·五运逆转显真机
青蚨神再次化作灵童现身,此次身着五彩霞衣,衣上绣着“五运六气”全图:“仙子,癸水寒木乃‘阴乘阳位’之变,需以‘丁火’(心阳)破之,‘甲木’(少阳)疏之。”他挥手掷出“木火通明灯”,灯中火焰竟呈青红色,正是“木火合德”之兆。
青珩顿悟,取来“灯芯草”加入清暑饮,草遇火立刻化作“心”字形,灯芯草茎中的白色髓质则形成“三焦”通路。“灯芯草入心经,能导心火下行;薄荷入肝经,能疏泄甲木之郁;石膏入肺经,能清肃丁火之炎;翠衣入肾经,能通利癸水之浊,”她结“五运归一印”,“四药合而用之,使‘心—肝—肺—肾’一气周流,何惧寒水格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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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水使见势不妙,竟引爆寒江舟,顿时冰屑与热雾齐飞,形成“湿热夹寒”的混沌之气。青珩则以青蚨灵童赠予的“五运罗盘”定住方位,罗盘指针依次指向“木—火—土—金—水”,清暑饮的四气随之化作四季之风:春风(薄荷)解冻,夏火(石膏)融冰,长夏土(陈米)化湿,秋金(翠衣)收燥,冬水(灯芯)降火,竟将混沌之气重新分化为正常的五运秩序。
第五节 清暑验·上中下焦同治功
混沌初开,药王谷的苦菜重新绽放金黄花朵,靡草的萎软叶片也渐渐挺直。青珩取清暑饮一杯,滴在“三焦辨证模型”上,药液竟自动分为三层:上层薄荷雾(上焦)清头目,中层石膏霜(中焦)清肺胃,下层翠衣露(下焦)利膀胱,层次分明如天地人三才。
此时,有农妇抱来中暑患儿,其症见高热汗出(热盛)、口渴心烦(津伤)、肢体困倦(湿阻)、小便短赤(下焦不利),舌边尖红、苔黄腻(上热下湿)。青珩以清暑饮少许滴鼻(通上焦),再以石膏五钱、薄荷二钱、西瓜翠衣三钱、灯芯草一钱、陈仓米一合,煎“五运清暑汤”服之。
药汁入喉,患儿腹中传来“汩汩”肠鸣,少顷小便通利,色由赤转清,热势渐退,口中生津。阿滢观察尿液,竟见其中有细小的“暑虫”随尿排出,虫身刻着“午”“未”字样——此乃“暑气随三焦而下”的实证。
“为何加入陈仓米?”阿滢不解。青珩解释:“暑热伤气,湿浊困脾,陈仓米甘平,能养胃气、化湿浊,且其性沉稳,可防寒凉药伤中,此乃‘清补兼施’之理。”说话间,患儿已能坐起,伸手去抓案头的薄荷花,花瓣上的露珠落入其口,竟发出“清凉”的感叹。
第六节 五运论·君火相火细推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