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启新章 本草焕今辉》上卷

汴京的药铺“回生堂”,掌柜见达官贵人多有此症,便将泽泻与炒莱菔子、陈皮配伍,制成“清脂散”,用绵纸包好,写上“食后一服,去腻消积”。有次宰相吕蒙正家宴后,全家服用此散,竟无一人闹肠胃不适,他赞叹道:“此草虽微,却解膏粱之困,胜似山珍。”

第二回 石淋之苦 泽泉暗疏导

明代的绍兴水乡,乌篷船划过鉴湖,留下细碎的涟漪。船医周澹园的药箱里,总备着一包泽泻,用防潮的油纸裹着,球茎上的纹路清晰可见。他专治“船家病”——常年在船上久坐,又嗜饮米酒,许多船工得了“石淋”,小便时痛如刀割,尿中带血,有时还能排出细沙般的结石。

“这是湿热蕴结,尿液熬成了砂,”周澹园给船工张老五诊病时,见他疼得额头冒汗,赶紧取泽泻配海金沙、鸡内金,“泽泻能清利水道,像给尿道开条河;海金沙是河底的清道夫,鸡内金能化坚,三药同用,才能把‘石子’冲出去。”

张老五连服七剂,果然在小便时排出几粒绿豆大的结石,疼痛立止。他逢人便说:“周先生的泽泻汤,比菩萨还灵!”周澹园却在药案上注明:“石淋初起,用泽泻最宜,若结石已大,需配合针灸,不可单靠草木之力。”

绍兴的地方志里,记载着一则趣闻:当地酿酒作坊的工人,常喝用泽泻、玉米须煮的“护泉汤”,说能“防砂石堵尿道”。原来他们发现,长期酿酒者尿液易浑浊,而喝此汤后,尿液清澈,也少患石淋。这便是民间对泽泻抑制结石的朴素认知,虽不知草酸钙结晶为何物,却在实践中找到了护佑健康的方法。

周澹园的后人周砚农,在整理祖传医案时,发现一个规律:用泽泻治疗的石淋患者,复发率远低于不用者。他在《澹园医镜》中写道:“泽泻不独能利水,更能洁净水道,使砂石不得聚,此其神妙之处。”这“洁净水道”四字,恰似为千年后的实验室结论埋下的伏笔。

第三回 民间验方 草木藏真机

清代闽南的土楼,圆弧形的屋檐下挂着一串串泽泻干,褐色的球茎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挂着的小葫芦。楼里的阿婆们,最懂用这草调理身体。她们说泽泻有“三净”之功:净血液,净尿液,净油脂。

土楼里的铁匠李三郎,常年吃肥肉、饮米酒御寒,四十岁后便觉手脚发麻,眼睑上还长了黄色的斑块。阿婆们说这是“血里有油”,用泽泻配丹参、三七,炖瘦肉给他吃。“这汤苦中带甘,”李三郎喝了月余,发麻的手脚渐渐灵活,“像把血管里的油刮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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