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阳升冰融饮凝肺 温肺化饮太极和

- 细辛:根茎如寒潭卧龙,色黑质脆,断面黄白,气若寒泉涌暖,散发辛温的走窜感,近之令寒饮外散;

- 茯苓:块茎如秋江寒石,色白体轻,表面有瘤状突起,气类秋江澄碧,带着甘淡的渗利感,握之令水湿下走;

- 白芍:根条如冬雪藏玉,色白质润,断面粉白,气如秋霜护花,含着酸微寒的收敛感,尝之令营阴得固;

- 干姜:切片如灶心余烬,色黄质硬,断面颗粒性,气如灶膛余烬,透着辛热的厚重感,嚼之令中焦温暖;

- 五味子:果实如阳珠含露,色红皱缩,气似冬蜜封坛,透着酸温的固摄感,捏之令肺气肃降;

- 甘草:根茎如黄土蕴金,色黄味甘,断面黄白,气若秋收谷穗,含着甘平的调和感,闻之令诸药和谐。

"此九药合小青龙加白术之方,暗合四气五味之要,"药灵弹指间九药气交融成太极环,环中浮现《金匮要略》衍义:"麻黄为君,如青龙主水,其辛微苦性善升散,能开腠理、宣肺气,破肺中冰饮如青龙破冰;白术为臣,如土堤制水,其甘苦温性善健脾,能运湿浊、固中焦,筑脾土堤坝如春耕筑堰。桂枝、细辛为佐,助君散寒化饮,如春风解冻;茯苓、白芍为佐,助臣利水护阴,如秋江澄碧;干姜、五味子为佐,温中敛肺,如冬炉暖帐;甘草为使,调和诸药,如四季润土。"

他指尖划过药气环,继续道:"此乃'温肺健脾'并用:麻黄、桂枝、干姜、细辛之辛温,如四阳相济,温肺化饮;白术、茯苓、甘草之甘温甘淡,如五土相生,健脾制水;白芍、五味子之酸寒酸温,如日月相济,敛阴护正。辛温配甘淡,如小寒饮青龙白术汤,既散且补,恰如太极阴阳相抱。"

第五部分 肺脾同调·太极轮转气机和

温肺健脾后的九死还魂草,此刻如临太极池,遍体通泰。它终于彻悟"肺脾同调"的真机——肺为水之上源,脾为水之中州,若肺寒饮停,则脾湿内生;如今得小青龙加白术汤调治,肺脾如复太极轮转,叶片随小寒寒风而轻颤,竟暗合"脾主升清,肺主肃降"的天地节律,每一次颤动都带动着体内气机如太极般圆融流转,发出细微的"嗡鸣"声,那是肺经与脾经的共振。

它将叶片转向小寒坪的冰泉石,感受着阳升寒凝的天地之气,叶肉细胞中的线粒体自动排列成太极结构,宛如无数小阴阳鱼,将吸收的寒饮之气转化为清阳与浊阴:清阳如青云沿肺经上升,浊阴如黄土随脾经下纳。这种转化过程中,细胞间隙渗出的津液竟自然形成太极图案,正是人类肺脾同调、水液代谢的微观呈现。药灵以冰玉盏贴近灵草叶片,只见盏内青黄二色光流旋转成太极图,表面浮现出肺脾运化的动态图:"观其气血,如李东垣所言'脾胃为元气之本,肺为元气之标',今肺脾和则太极转,非深悟土生金者不能至此。"

此时小寒坪的寒鹊已恢复灵动,它时而啄食灵草周围的白术根须,时而振翅驱散叶片上的冰涎,羽毛呈现出青黄渐变的光泽,每一次振翅都带起太极交织的气流,气流所过之处,冰树上的白涎竟融化成露珠,显是肺脾和调、气机畅达的祥瑞之兆。九死还魂草感知到自身的"肺魄"与天地间的冲和之气共鸣,阳魄与阴魄在"膻中穴"处相互环抱,共同编织成魄气的太极,这正是"肺脾和则魄安,如太极永恒"的体现。

第六部分 七情和合·青龙附术救危候

正当灵草体悟肺脾同调之道时,小寒坪传来窒息般的咳喘声。药灵循声望去,见一个采冰人倒在冰泉石旁,身体蜷缩如虾,双手抓着咽喉,喉中痰鸣如金属拉锯,咳出的白涎中夹杂着赤金血丝,涎液落地便成冰针,面色青紫如冻茄,唇甲俱黑,显是阳升饮停的危重症候。采冰人的同伴哭喊着:"他昼夜采冰,已咳喘七日,昨夜咳血不止,求灵草仙尊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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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还魂草探神识入采冰人体内,只见其肺脾太极离决:肺经被寒饮凝涩如万年冰窟,脾经阳气衰微如风中残烛,肺饮太极图上的蓝色寒邪线已将红色阳经线切割得支离破碎,正是《景岳全书》"寒饮伏肺,脾阳衰微,如冰塞黄河"的危重症候,需以"温肺化饮,回阳救逆"之法救治。

灵草与药灵心意相通,药灵便招来"麻黄"与"白术"的精气,又引来"附子"、"干姜"、"茯苓"的药气,再加入"细辛"、"五味子"、"人参"的调和之气,九味药气在掌心交融,形成青黄赤白四色的太极气旋:"今以九死还魂草为君,借其通贯肺脾之能,如太极裁判;以麻黄、白术为臣,温肺健脾,如阴阳鱼眼;以附子、干姜为佐,回阳救逆,如太极轴心,其辛热之性能速复垂绝之阳;以茯苓、细辛为佐,利水化饮,如太极弦线,疏导水湿;以五味子、人参为使,收敛补气,如太极边框,固护正气。"

药气与灵草的"还魂露"融合,化作一道青黄赤白相间的光流,光流中隐约可见太极救逆的图案:麻黄、白术如阴阳鱼眼跃动,破除肺脾寒饮;附子、干姜如轴心释放赤金火焰,融化冰窟;茯苓、细辛如弦线疏导水湿,形成太极水道。光流飘入采冰人口中,那窒息的采冰人竟剧烈咳嗽数声,咳出一大块太极形状的冰痰,痰块表面刻着肺经与脾经的纹路,随即呼吸逐渐平稳,唇甲转红,眼中重现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