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已经天黑了,海棠注意到外面黑洞洞的,周围的蜡烛映照着房间亮如白昼。
她自己看清后,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有种头晕恶心的感觉。这时候扎拉丰阿走来,看到海棠醒了,就把手放在海棠的额头上:“谢天谢地,格格你总算是醒了,再不行奴才真的要急死了。”
安康也伸手:“玛法你的手让一让,也让我摸摸还烫不烫。”安康摸着海棠的额头还在说:“祖母,你傍晚那会浑身在冒烟,真的,没骗您!”
扎拉丰阿推了一把安康:“去去去,给你祖母端水来,你祖母的嘴皮都裂开了。”
安康一眨眼跑出去了,比兔子都快。
扎拉丰阿说:“弘阳和莹莹把您从宫里接回来了,咱们在自家园子里呢,对了,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也接来了,她老人家实在不放心格格,守到了三更天实在是坐不住了才回去。”
海棠嗓子干疼,也不想说话,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安康领着侍女端了药和水进来,安康说:“祖母,先喝药吧!”
扎拉丰阿扶着海棠起来,端着碗喂给海棠,海棠没一点力气,整个人跟面条一样,扎拉丰阿一边扶着海棠一边喂给她药,安康就看着很别扭,说道:“我来,玛法我来喂给祖母。”
说着把药碗接过去,一点点喂给海棠,又给海棠喂了一碗水,海棠觉得嗓子里干得冒烟,还想喝水。扎拉丰阿就趁机把海棠抱起来,让侍女换掉因为出汗而潮湿的床单被褥,重新铺好后才把人放回去躺着。
折腾了一会海棠终于又躺下了,她脑袋昏昏沉沉,属于睡不着又很想睡的状态。
旁边还有个精神很好的安康,围着海棠问:“祖母,您刚才是不是梦到圣祖爷了,你刚才在梦里喊他呢。”
海棠努力回想,她想不起康熙,想起的全是盐宝。
甚至觉得盐宝身上皮毛的触感都是那么真实,连盐宝的金饼狗牌的闪砂工艺都能亮瞎她的眼睛,现在想到这些她开始担心起来,给盐宝挂这么一个高调的狗牌会不会有人为了黄金要谋财害命啊!那金饼是实心的,少说有一两!
“祖母,祖母!”
海棠瞬间从回忆中回到现实,盐宝都没有了,自己就是做一斤的金狗牌都没狗可挂!
想起盐宝她忍不住呜呜哭起来了。
这时候端着一碗粥进来的扎拉丰阿说落安康:“你这孩子又折腾什么幺蛾子,看把你祖母都气哭了。”
“没有!我就是问她刚才喊圣祖爷是不是梦到圣祖爷了,她就开始哭。”
扎拉丰阿就压低声音说:“你也是,世宗刚驾崩,你问这些干什么?”
尽管他压低声音,海棠还是听到他说雍正驾崩,哭得更响亮了。
安康板着脸看扎拉丰阿:以为您能劝劝呢,您也就这样了,啥都不是!
她立即说:“祖母,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念叨他们。”
“对对对,格格,先吃饭,您
自从昏迷到现在都没吃过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