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后边跟上来那十余全都背着驳壳枪的黑衣人,多半是特务工作团的兄弟。
坐在骡车架子的他,哼着小曲儿,老神在在丝毫没有防备,无聊之中转过头看向跟上来的队伍,远远的就扯了一嗓子叫唤:“我说兄弟们,你们跑这么急,又接到了什么任务?”
石承参加八路军后的第一次单独带队行动,看着越来越近的粮队,早跑得气喘吁吁,紧张得手心里直冒汗,听到对方竟然主动打招呼,不由得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坐在骡车的吴河贵不疑有他:“嘿嘿,明天就要公开处决那些八路,你们这时候还往镇外跑,那不是有事么?”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事儿!”石承手放在枪驳壳枪枪套上,放慢了脚步,跟在运粮队伍后,三两骡车,从那车辙看,每辆上边的粮估计得上千斤!
“我叫吴河贵,吴河修是我堂而兄!”吴河贵根本没有防备,跳下骡车,掏出一包烟抖出一支递上:“来,抽只烟!”
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可能...
石承根本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奇葩的事,肿红了脸,掏出驳壳枪:“全部都举起手来,缴枪不杀!我们是八路军!”
吴河贵被吓了一个趔趄,直接傻眼!
伸出的递烟的手被石承拔拉开,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他根本没敢扯身后的步枪。
这里距离八里营镇不过五里左右!在他看来,这根本可能出事儿!可是结果却偏偏就出了事。
队伍被十余黑衣人包围,吴河贵心慢慢下沉,大开明白现场发生的事。
慌乱中直接下跪:“八路?怎么可能有八路...我的个天爷啊,这不是在作梦吧?”
紧张得手发抖的战士们一哄而上,缴枪搜身、拽骡车忙得个一团糟。
一枪没放,直接拿下三辆粮车外加五个护送的保安团兵,还了缴获五条成色不咋的步枪,看那保安团兵子弹袋,估计少不了!
剩下那三个赶大车的民夫也早蹲在地上手着抱头直哆嗦。
石承提着驳壳枪站在大路上,大马金刀地看着战士们解下绑腿,捆绑那五个保安团的兵:“给我绑结实点!”
没多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