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猜测:“可能...应该是脑子受到子弹撞击吧...”
那兵不些不信:“不会吧...下午打扫战场时她比谁都闹腾得欢哩...”
“你懂个屁,跳弹老就挨过一回,跟头上挨了一记闷棍着不多。”
“你什么时候挨过闷棍?”
“昨天晚上跟二连抢缴获的时候...不过,他们那班长也没落个好,老子一脚把他踹了八百里远...”
“那你怎么没事?”
班长得意洋洋,声音渐高:“你以为老子打小练的功夫是白练的么?”
军医刚出院子,就被候在院门口的二营的战士簇拥着走了。
转回来听到那位咋呼,一巴掌拍在那班长脖子上:“小声点...”
胡义很是自责,坐在丫头旁边床沿发愣,自己总是认为能保护好丫头,却没想到战场上的子弹根本不认人,幸好那发子弹打得高了那么一点点,不然的话那后果,一想到就全身发颤。
听到丫头受伤的事,安排好一众俘虏跟伤员的耿队长,提着一只母鸡直接进了院。
刚将院子里的战士全都赶出去的罗富贵,借着窗口油灯的光线,立即看到耿队长手上的鸡,眼前一亮,:“这是从哪搞来的?”
“二连在外边跟我们一起侦察的快腿弄回来的,托我带过来给丫头...”
一想到丫头晕倒的事儿,二营的人有这么好心?罗富贵第一次对鸡没有了那么大兴趣:“二连?你是说高一刀手下的那通讯员?”
“呃...忘了他们现在是二营...哎...丫头现在怎么样?我看天黑的时候她还跟你们一起打扫战场,不是都没事么?”
“吃过饭后晕倒了,不过,友军军医来看过,说没什么大事,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胡连...胡营长在屋里?”
罗富贵将鸡接了过来,熟练的拔脖子上的毛,准备杀鸡:“在!”
“战斗是结束了,接下来行动还和安排,我得请他去开个会...”
罗富贵扯出刺刀一刀将鸡脖子割开,丢下刺刀,将鸡脖子按进饭盒接鸡血:“丫头受伤了,还开个屁的会...”
“丫头受伤,大家心里都不舒服,咱们不是应该多打几个鬼子出气么?”
“你这话...说的好像也在理...”罗富贵抬退踹了旁边挤着鼻子闻鸡血味的大狗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烧开水拔毛...”
大狗愣了一下:“特么不用烤的么?”
罗富贵白了那货一眼:“你姥姥的...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伤员只能喝鸡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