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里详细调查过,师敌工科同样没查出问题,目前最大嫌疑人姓马的猎户失踪,附近的村民不可能是奸细,不要瞎猜测。”
“我不相信,他在河边消失大半天,这中间一定发生过我们不知道的事!”丫头不死心。
“张部长还有后续计划,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枪!”话一出口,胡义忽然觉得有些尴尬。
“你不就是狐狸么?那猎人又是谁?狐狸精么?”
“姑奶奶,能不能不拿这事开玩笑!”
“好吧,我不习惯三家集,原本每次开会高一刀都会跟郝平抬扛?你说高一刀是不是真转了性?”
胡义摇了摇头:“狗还改不了吃屎呢,他高一刀能改?再说了,这事重要么?”
“怎么不重要?胡参谋!”
胡义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人是会变的!”
丫头疑惑的问:“难道是在跟友军交流中败北,知耻而后勇?”
听到丫头嘴里竟然能冒出知耻后勇这样的词,胡义愣了一下,想了想那是抗大一位教官口头语,释然:“以高一刀的性格...你说他恼羞成怒还差不多。”
丫头继续嘚啵:“咱们离开这段时间,来了交流的友军,中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友军,胡义脑子里不由自主陷进对往事的回忆?
对话就此结束。
...
兴隆镇以南,太行南部山区外平原一村子里。
破村子内外热闹非凡。
汽车驮马到处都是,士兵们成群结队在大冬天列队训练,挖沟筑工事。
村口堆了土的射击场上更是枪声不断...不要以为是在训练,仅仅是枪械修理员在试枪。
村内矮墙林立,正中一大院,屋里烧着火盆。
会议桌旁密密麻麻十来位,正端头墙上挂着总理肖像。
肖像前边那位军人六十来岁,军装笔挺,可惜老态尽显,右手边还靠着一枝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