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个盘子的高大身影走进了屋,紧跟在后边的哨兵探头望了望,也许是想到什么,转回了头继续警戒。
高挑的人影径直走到桌子边,放下手上的和盘子。
胡义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床边没动,正在想应该如何开口说话。
放下盘子后,慢适应屋里阴暗,她再转头看了屋外,哨兵应该在墙边看外边进行警戒,她进其他禁闭室时,观察过好几个哨兵。
直接走到他对面,伸手就要搂他只到她胸口的头,却被一双手撑住她的腰。
身体有些发软,一只手却突然离开,在她面前指了指屋顶。
“哎,你还在学习?”看见他手上还捏着几张纸。
两人面对面:“我正在学习。”
呼吸变得气促,大手却并没有离开她的腰,缓缓向上,按住坚挺。
她的背影应该能挡住屋外往里看的视线,屋顶应该也看不见。
看不清她的脸,视线也没有火花,胸口有些酥痒,就这样沉默。
好一会儿,她开口问:“前天到的?”
“前天到的。”
她忽然轻地笑:“看起来你应该没什么事。”
“应该还好。”
她忽然退后两步,高耸脱离了魔爪,转过头:“哨兵,把屋里便桶处理一下。”
“”
“你这屋里太臭了。”转回头看着黑暗,说完,一只手抄捂住鼻子,另一只手将盘子上的一个瓶子拿起放到桌上,然后单手端起盘子悠哉游哉地出了门。
门外的哨兵看着周医生出门后直接走了,没有再去看其他禁闭室,直接进屋,疑惑的吸了吸鼻头:“是有股尿味”
哨兵瞪了胡义一眼:“看什么看?禁闭室不都这样么?”
随着又一声吱呀声,房门被关上。
屋顶再次露出光线,丫头声音传来:“她真的只是来看看你?”
还沉浸在某种感觉中的胡义平静回答:“你都听到了。”
“我听到周阿姨在喘息。”
胡义差点从床边掉地上去,一头黑线,这是属狗的么,耳朵这么灵?我好象都没听到.
“你怎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
“咦,你桌子上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