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时间不对,范闲应该早就到了,范闲出事了。”无名看着李承泽的眼睛道。
“谢必安,你去救救范闲。”
围栏外和李弘成一起等待的谢必安接到消息立马行动。
李承泽从栏杆处下来,扶住无名伸出来的手一点点挪步到司理理旁边,玩笑中带点认真“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司理理手中泡茶的动作一顿,接着反问回去“我该知道点什么吗?”
无名另一只手拍拍李承泽的手,示意他来。
声音透过厚重的银制面具变得沉重透着重金属的感觉。
“你的表现太镇定了,你该知道这才是最大的破绽。”
“范闲出事,嫌疑最大的就是约范闲前来的二皇子,还有你。”
李承泽在司理理对面观察着司理理的面部表情,无名一步步紧逼司理理,让司理理的冷静自持再也无法维持住。
“司理理,北齐暗探,我说的对吗?”
旁边的李弘成差点吓死,这醉仙楼花魁一下子就变成了北齐暗探谁受的了。
“这是真的?”
无名腰间的长钎抵住司理理的后背防止人给跑了。长钎通体漆黑,唯于尾端开刃锋利无比。
“殿下,就这么凭空捏造我是什么北齐暗探吗?”
李承泽的表情高兴,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高兴的展示给司理理看。
“看,我费了好大劲,才在今天见你前查到的。”
话语说的和真的一样,要不是这信不是范铭给他的他就真信了。
司理理看着上面清清楚楚的内容,笑了,眉眼带笑,似在嘲弄“殿下,真是好算计,原以为能看一场戏,没想到我才是这戏的丑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