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绥绥闻言,气得当场就骂。
“死老头!你说快点生就能‘咣’一下出来吗?我也想快点生!难道我还能憋着不成!”
苏氏一脸歉意:“先生,阿绥她不是有心的。”
百里无相也不介意,反而开口说笑:“你这么凶,活该你受疼!”
南宫绥绥气急败坏:“我不凶就不受疼了吗?我不凶就万事大吉了吗?我不凶他就能咕咚一下掉地上了吗?我不凶就能生快点了吗?我真是恨死我这副身子了!凭什么我是女子!凭什么这孩子不能谢韫来生?!”
一旁的谢韫唯唯诺诺,半点都不敢顶嘴:“阿绥,我倒是想生,可娘们唧唧了这么些年,不也没办法生吗?”
谢韫的所有声音,在南宫绥绥听来,都是万恶的狡辩。
于是她再度大骂:“让你开口了吗?我让你说话了吗?”
谢韫连忙表示:“没有没有!”
这时,百里无相注意到,陆明瑜的面色有些苍白。
他连忙伸手,拉过陆明瑜另一只手的同时,按住了陆明瑜的脉。
紧接着,他面色凝重:“丫头,你先停下。”
陆明瑜摇摇头:“我没事。”
百里无相一脸严肃:“叫你停下你便停下!阿绥胎位正了,接下来用不着你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