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接连奔波,精神高度紧张。
这导致他的情况很不好,不过如果陆明瑜没记错,倒是比那次遇到他时,还要好上许多。
因为早有准备,陆明瑜当即就取了一颗药丸,捏开他的面颊,把药丸灌进去。
“吞了,能暂时护住你的心脉。”
顾怀珺照做,眼神却依旧警惕地看着几人。
陆明瑜叹了口气:“他伤得太重,不宜再移动,今日怕是要就地歇息,等他的情况稳定下来,才能继续赶路。”
这一路漫长的逃亡,顾怀珺始终靠一口气撑着。
这口气不散,他就吊着一条命。
可如今停了下来,突然的放松,会散了这口气。
之前受的那些伤,霎时就显现出来。
说不好会不会丢了命。
听到陆明瑜这么说,卫殊连忙从马背上取下帐篷。
与其说是帐篷,倒不如说是一张遮风挡雨的薄毡。
卫殊道:“就在此地歇着,我来安营扎寨,准备在这过夜的一切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