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换了件大氅,随后趺坐在小炉子旁边:“这么一来,几位长老狗急跳墙的可能性很大。”
“本来他们可以利用灵灵姑娘与陛下的事,从而得到相应的好处,可现在和灵灵姑娘闹翻了,那么他们就别无选择。”
陆明瑜月份大了,已经无法趺坐,只能坐在贵妃椅上。
她端起枣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随即道:“的确如此,所以我们得商量商量,怎么应对这几位长老。”
长孙焘道:“如今他们只身在大秦,我倒是不担心,况且我们有江姑娘可以克制他们的功法,他们也讨不到好处。”
陆明瑜眼眸一亮:“所以你准备……”
长孙焘道:“我们也试过很多次了,合我们二人之力,根本无法杀死命师,所以解决命师必定还需要其他的条件。”
“外祖父的出现,说明命师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且他肯定在等最后一个方位的位置。”
“我们假设在十方阵布成的时候可以杀了命师,那么我们就得让他知道十方阵最后一个方位的位置。”
陆明瑜道:“说得正是,与其每次被动防守,倒不如主动出击,我们的确可以推波助澜,让命师得到十方阵最后一个方位的位置。”
“一旦他进行最后的计划,我们也可以在他的计划中寻找生机,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解决他。”
长孙焘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水:“所以我准备让云斐和江姑娘再走一趟,和几位长老好好谈谈,轻尘大师的蛊有现成的几人可以用,那就不必等表哥慢慢研究。”
说起司马玄陌,陆明瑜也很无奈:“我们这表哥,如今为了等女儿降生,整个人都傻了。”
“盼着他研究出解蛊的方法,还不如盼着命师自己翘辫子。你说要是表嫂生了个男孩,他得多失望。”
长孙焘道:“反正他们还年轻,头胎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一直生下去,总能生到想要的。”
陆明瑜白了他一眼:“瞧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一直生下去,又不是生小猪崽。”
长孙焘笑道:“我也只是做了个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