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瑜终于忍不住了,她冷着脸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长孙焘忙止住话头,斩钉截铁地道:“晏晏说了算。”
陆明瑜道:“那现在别说那些,你一说我头就疼,小时候外祖父也是这般安排我的生活,现在想到都觉得脊背发凉。”
顿了顿,陆明瑜又道:“我们做父母的,为孩子计深远理所当然,但这不代表需要为孩子把未来安排得明明白白。”
“我们只需要给予他们正确的引导,为他们提供一切能帮助他们的条件,至于他们会选择怎样的人生,那是他们的自由。”
“如果都安排清楚,让孩子按照我们预设的道路走,或许他们可以少走很多弯路,但也失去了很多乐趣。”
“该什么年纪做什么事,不必要求如此严苛,我当然也想让孩子成为人中龙凤,但我更想让孩子在我们的呵护和引导下,按照他们所想的样子成长。”
长孙焘道:“晏晏,你这样做太宠孩子了。玉不琢不成器,没有经过严苛的雕琢,他们就成不了美玉。”
陆明瑜很赞同地道:“我这的确有些宠孩子,而且也有些宠夫君。”
长孙焘敏锐地意识到不对,立即赔笑道:“可不是吗?因为你太宠我,所以才把我宠得无法无天,竟然敢质疑晏晏的决定。”
“这简直罪无可赦罪大恶极,我必须要深刻地反省我自己,怎么能这么蹬鼻子上脸呢?”
陆明瑜见他这副模样,也忍不住道:“当然,教孩子的责任在你身上,你想怎么教都可以,不过得与我商量商量才是,一个人容易独断专横,两个人一起商量,才比较合适。”
这不像是可以商量的样子啊!
怎么晏晏生了孩子后变凶了呢?
是错觉还是自己变怂了?
可尽管心里这么想,长孙焘面上还是笑吟吟地道:“晏晏说得有道理,都依你。”
陆明瑜转移话题,问他:“你怎么会想到为孩子种树,来纪念他们的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