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谢韫一怔,周身的杀意也随之被卸去,取而代之的是腹部钻心的疼,他连忙用手捂住,盯着眼前的南宫绥绥,“什么姑娘?”
南宫绥绥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边,也没有解释这“姑娘”是什么意思,直接切入主题:“是我把你从江里捞起来的,所以我决定让你以身相许,做我的夫人。”
“夫人?”谢韫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男子一眼,见他连头发丝都充满了认真,丝毫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模样,试探性地问道,“承蒙公子相救,在下一定会报答公子,只是公子知道在下是个男人,对么?”
“对。”南宫绥绥毫不犹豫地答了,她搓搓手,略显紧张与难为情,“事情是这样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