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给他喂了解药,谁知杨迁灌下一杯水后,开口便是:“想必是昨夜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所以才会没……精神。”
见虞清欢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杨迁立时改口:“才怪……其实我也只是觉得,这几日你家夫君有问题,感觉他的脑子时好时坏。”
虞清欢不可否认地点点头,她也发现了,正如杨迁所说,这几日长孙焘的确有些奇怪,他时而条理清晰,时而又真的像极了一个孩子。
但这又是为什么呢?
虞清欢咬咬唇,最后问道:“那你觉得他们是两个人吗?”
总不能是长孙焘被什么孤魂野鬼山精鬼魅占了身,然后跟她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杨迁摇头:“我倒觉得是一个人,只是脑子时而清楚时而糊涂。”
虞清欢便不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笑吟吟地道:“杨迁,你长了好多火疖子,肯定是刚刚卷饼吃太多了。”
杨迁一摸脸,感受到指下那种饱涨感,他都能想象轻轻一按会有什么后果。
于是这傻狍子动手按了。
“剔挞,剔挞……”响得不要太欢快。
杨迁摸着脸嚎叫:“你这小妮子,心肠怎么那么歹毒呢?”
虞清欢看了他半响,这才道:“再说我家草草傻,你就别活了。”
“你也忒记仇了!”
“彼此彼此!”
虞清欢没心思和他争,坐在火炉边闭目养神,思考长孙焘身上的异样。
但一到晚上,长孙焘似乎又不太一样了,又是那个虽然傻,但是思路和口齿都很清晰的长孙焘。
“晏晏,雪天多冷啊,我们一起钻进被窝里暖暖吧。”
虞清欢被他拉着进了被窝捂着,但到底长孙焘不像昨晚那么放肆,只是抱着她轻声细语地说话。
在这个平静的夜里,京城却发生了很多不平静的事。
黄瑛瑛被迎入了太子府,虽然没有什么身份,但因为太子歇在她屋里的次数较多,所以太子府上下都尊称她一声“夫人”。
这夜,太子长孙翊满身大汗地躺倒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