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夫子恶狠狠地道:“各位同僚,淇王妃欺我如此,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多年来我也没有求过你们什么,但这一次我请求你们,就算你们不帮我,也不能插手我和淇王妃之间的事,从今日起,你们谁都不许教淇王妃任何事,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白漪初柔声劝道:“琴夫子,何须如此?且不说淇王妃只是孩子心性,就算她是故意的,夫子也不值当这样做,否则若是太后怪罪下来,反而得不偿失。”
琴夫子尖厉道:“太后若是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德夫子你不必再劝我,这种顽劣的学生,若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是无法让她改邪归正的!”
白漪初微微笑了笑,退到人群中,无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因为有了琴夫子在其中作梗,接下来的课程,不管是什么课,夫子们果真对虞清欢越来越放任,从未管过她。
而虞清欢仿佛乐在其中,每次课要么在看自己的书,要么呼呼大睡,就这么过了一两日。
这一日,天空飘着些许毛毛雨,西风寒冷刺骨,虞清欢干脆翘了下午的课,回到寝室中蒙头大睡。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坐在她的身边,那人身上有着好闻的龙涎香味道,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
“果然是你!”虞清欢快速起身,眼前划过一抹冷光,匕首便刺了过去,身法迅捷如电,“不要脸的老东西!”
来人双指夹住匕首,蓄了胡须的脸颊,轻轻荡开一抹笑:“清欢,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