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遇此情况,说明天亡我也。”
敲定解决方案后,将刘廷晔留下坐镇,长孙焘和虞清欢,带着官差守卫,以及几个年轻些的大夫,赶往平城附近的灵山采药。
“为什么我也要去?”卫殊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背上,甩着马鞭道。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这叫废物利用,说起来,你勉强算得上一个人,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虞清欢将马策到长孙焘身边,让长孙焘挡在她和卫殊中间,伸出个脑袋笑嘻嘻地道。
“咻!”卫殊暴起,将方才随手摘下的一截树枝射向虞清欢,却被长孙焘抬手,轻易用双指夹住。
“哈哈哈哈哈……说你是卫赢过,还真不冤枉你。”虞清欢冲着卫殊做了个鬼脸。
“死狐狸!”卫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不是要淇王为你撑腰,你嚣张什么?!”
“有人为我撑腰,有人给我仗势,这也是我的本事,我为什么不能嚣张?”虞清欢甩了甩头发,流光溢彩,满世潋滟,她明丽的小脸,在阳光的照耀下,耀目得像一朵风中摇曳的凤凰花。
“小狐狸,”卫殊邪魅一笑,“只要你想,哥哥也会为你撑腰,也会给你仗势,来,过来哥哥身边。”
“啪!”的一声,长孙焘的鞭子抽在了卫殊的马背上,马儿扬蹄长嘶,闪电般疾射而出。
“哈哈哈哈!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卫殊,勒好缰绳,别摔了啊!”虞清欢冲着他好几次险些跌下来的背影,大笑出声。
“幼稚!”长孙焘斜眼望向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被保护的感觉真好。”虞清欢扬眉,“淇王,你会保护我一辈子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