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人看完后,时间才刚过去一刻钟,可能是不敢让朱由校久等,所以看得都非常的快。
“都说说吧,该如何处理?”朱由校淡淡的问道。
因涉及礼部事宜最多,魏广微不得不率先站出来,“禀陛下,臣以为东南士子文人心中已无朝廷与国法,当严惩!”
“如何严惩,直接说具体方案!”朱由校直接说道。
“是,陛下,臣以为闹事之士子参照大明门监生之办法,首恶斩首,从者废除功名并戍边!至于《金陵时报》等妖言惑众的报刊,立即关停!”魏广微躬身回道。
作为北方士子代表,魏广微自然对傲慢的东南士子没什么好感。
“嗯,还有没有其它建议?”朱由校朝其他人问道。
韩爌轻咳一声道:“禀陛下,臣以为东南士子有此轻狂之举,首恶在于歪解新建侯王阳明心学。其次,东林书院在其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臣认为,当立即关停东林书院,并由礼部与翰林院制定心学新标准!”
众人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韩爌,不久前还是东林党党魁之一的人,现在却变成了东林党的掘墓人。
韩爌也是被那些天天到他家贴大字报,以及高声辱骂的东林党人给逼急了,甚至有天回家的路上,还遭到了他们的暗杀。
要说现在最痛恨东林党的人,他韩爌肯定会是其中之一。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韩爌这么个出身西北的大汉。
自从被朱由校逼着当监斩官后,韩爌也知道自己今后只能是帝党了。
因为不管是东林党还是以方从哲为首的齐楚浙党,都不会接纳他。
唯有抱紧皇帝的大腿,才能在官场站稳脚跟。
这对于才五十四岁,正处于官场稳健期的韩爌来说,想要继续待在内阁,并有所作为,只剩下了当孤臣这一条道可走。
朱由校从最开始的诧异,很快便明白了韩爌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