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道」
这大庭广众之下……
杨烟一瞬只觉尴尬到想跳进御水河的冰窟里去。
“苏可久!”狠狠推了他一把,却没推开。
男子的力量确实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
“你说话不算话!”
苏可久上次抱了她,信誓旦旦地说就一次来着……
杨烟以为自己懂他,懂他的聪慧、骄傲、自卑、脆弱,可在某些方面也的确是不懂的。
比如他对她的渴望,不止有情——还有欲,虽然朝朝夕夕相对,却比冬日黑夜的寒冷更入骨绵长。
他不敢、也不能告诉她,深重的情既都收拢不了她的心,难以启齿的欲又该如何安放?
杨烟不舍得对他用些什么迷药弹丸类的歪招,只得附在他耳边说:
“接下来换我考你了。你说那枢相是黑还是白呢?”
苏可久突然松开了手,清秀却妖娆的面庞仍近在咫尺:“他是一步飞棋。”
杨烟慢慢抽身离他远了些,点了点头。
“大家都以为圣上是下棋人,可吴王才是那下棋人。”
若不是在悠然阁见冷玉笙和张万宁神神秘秘交往,怕她是如何也猜测不出。
而冷玉笙从那天就将自己作子落入棋盘了。
苏可久淡淡道:“枢相如此,一是先发制人,排除自身结交吴王嫌疑;二是做诱饵引晏相弹劾,营造二人同一阵营假象,而圣上只喜见其左右抗衡,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