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也是博览歪书话本,您若是要我‘娱您’,我会尽力包您满意。”
说着就闭上了眼睛,心里想着,反正没辙了。
随他吧,能活着就行。
等待中的触碰却是一点没有,冷玉笙的心也几乎凉了。
他早已望见杨烟里衣中还围着厚厚的裹胸,将已经发育恰好的身体一点点压平。
但那胸口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似的仍在边沿聚着美丽的隆起,勾得他想将自己揉进那缺口中。
这大概是她最后一层壳子,如今也给她剥落吗?
扣着她的手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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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笙却从杨烟脖颈轻轻一挑,捏着那枚玉璧问:
“这是什么?”
杨烟的脸陡然一红,嗫喏着说:“这不重要。”
“苏毓给你的?”
他漫不经心地拽了下,那已经戴了多年的红绳也就碎裂了。
“不要!”
杨烟叫了一声,她怕冷玉笙像扔纸包里的迷幻香一样给扔出窗户。
“求您!”
冷玉笙将它握进手里:“说实话。”
“是小时候一直戴着的,故乡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求你不要拿走。”
杨烟坐了起来,哀求。
冷玉笙猜测或许和她的父母家庭有关,也就不再强问,又将玉璧交还她手里。
“这绳坏了,我赔你个?”
“不用,我自己编一条就行了。”
杨烟轻轻抚了抚玉璧,又藏进自己衣服。
“你有很多事还都瞒着我,比如逃到七里县之前呢?你到底是谁?”
冷玉笙从她身上翻下,站在床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