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声听到这话,有些不开心,死要面子说:“宝贝,看不起谁呢?再来几个小时,老子明天照样工作,都不带打瞌睡的。”
朝晏立即从江声怀里出来,捏住他的下巴。
“我不信,你让我试试。”
江组长的心肝都在颤抖,不过嘴上依旧没有一点服输服软的趋势。
“试就试,谁怕谁啊?”
在身上刚换的干净睡衣被扯开一颗纽扣时,摸不准朝晏心思的江组长怂了。
他一副恶霸的架势,把朝晏困在怀里,凶恶地威胁道:“再不睡觉就把你丢出去。”
朝晏没有再说什么,等到房间陷入一片安静中,他突然动了动唇。
“谢谢。”
江声臭屁地回了几个字。
“不用谢,谁让我是你老公呢。”
朝晏躁郁的情绪就这样被江声抚平,他开始用一种全新的心态去看待这个研究。
就算他研究不出来抑制剂,也可以留下一些数据,让后来的那些想要自救的Cake,或者是Fork留下一些希望。
至少要把这条路最开始的那几步走出来。
因为调整好了自己,朝晏还主动和江声提起夏天的时候去旅游,他想回他们度蜜月的那个小岛待一段时间。
这种小要求,江声自然不会拒绝,调整出了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当然了,公司的事,江声每天都会抽出三个小时来处理,反正是工作旅游两手抓。
一个月后,江声又被晒黑了几个度,林在清觉得自己现在老眼昏花,都被他儿子黑到了。
研究室那边,不断有人退出,有人加入,朝晏把这个研究当成毕生的事业,终于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有了突破性进展。
不过第一次试验成功,是在他六十七岁的时候。
这一年江声都退休了,将公司交给了他培养了十几年的继承人。
就这样,老当益壮的江董每天送老婆上班,再接老婆下班,过着悠闲自在的退休生活。
抑制剂全面发行后的一年,朝晏也退休了,他们又去了度蜜月的那座小岛。
熔金色的夕阳洒满整个海滩,两人坐在别墅前的秋千上看日落。
朝晏靠着江声的肩膀,困意很快席卷而来。
等到睁开眼睛,朝晏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屋内光线昏暗。
陌生的环境让朝晏一愣,他下意识打量四周,发现自己的手臂恢复到了年轻时的光滑,清瘦得有些陌生。
朝晏发愣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西装革履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饿了。”
听到这话的朝晏突然一笑,从梦中醒了过来。
江声有些疑惑地偏头看他:“怎么了?”
朝晏起身走到江声面前,冲他伸手:“没什么,我饿了,回家。”
江声把手给他,用力握紧。
“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