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堂哥选择要做掉的人是他,而不是按照之前说的,做掉秦灰?
花朵朵看孙守元选择了沉默。
她便上前微笑着说:“我说孙队长,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跟我们走吧,或者是你打算真的与我们两个较量一番?”
“呵呵,也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的实力,对付我一个人都有些困难,更别说是他了。”
李富贵也跟着说:“放心吧,孙队长是个聪明人,他应该知道现在与我们动手,正好随了我们的心思,不等他堂哥出手,我们便能将他给弄死。”
孙守元脑海中一团乱麻,他嘴里不断嘟囔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堂哥不可能将我干掉。”
“他之前说过的,等他当了常务副局长,到时候便让我担任局长的,我要找他,我现在就要找他问个明白!”
孙守元这般说着,已经主动往红河宫门口走去。
李富贵与花朵朵两人相互对视一眼,见孙守元已经中招,花朵朵便先掏出手机,将电话打给了山河与山水两兄弟。
这两人得知已经找到孙守元后,便立马带着手下兄弟往这边赶来。
话说开泰殿。
公羊开泰始终坐在最前面的坐榻上纹丝不动。
小娜则伏在山上的棺椁旁,不断呜呜哭着。
明姐站在开泰殿大殿门口,心有不安的朝远处看去,正在担心李富贵与花朵朵是否能够成功将孙守元抓来。
至于玉真。
她现在可是将心思放在了收拾李富贵身边这些女人的事情上,在她看来,自己想要掌控李富贵,就必须先让李富贵断了与之前那些女人的关系,若不然,长此以往,她这个玉虚观的观主,好不容易当了人妻,结果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是正宫娘娘,而是个小妾。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便丢的不是她的脸了,而是在丢玉虚观的脸。
相比于在场明姐和玉真等人,孙守康可以说是现场最苦逼的一个。
他刚才为了冲破李富贵封住的穴道,受了严重的内伤。
此时无法运转元气,便是身体寻常运动,也觉得全身散发着钻心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