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鸽有点尴尬: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但很快,她决定像“普信男”学习——自信一点。
可当她想像他们一样反问出“你做这些不是为了我,还可能是为了谁呢”的时候,她说不出口了。
素质不允许。
有待降低。
莫松如也察觉到了忽然陷入沉默的气氛,突然大笑起来:“当然,我是受到你的启发。”
善良的替江白鸽的自作多情挽回了一些情面。
但不多。
“能让你解开心结,当然是意外之喜。不过,我本来也是要做这个选题的……那天听你说了以后,我觉得很有感触。如果不是你,我就完了。可别人没有我这么幸运、遇见你,那怎么办?”
莫松如又闷了一口啤酒,语气也有些闷闷的:“总得做些什么吧……我记得你说的这句话,总得做些什么。那就看看自己能做什么。”
江白鸽不再接话。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胸口非常温暖。
这段时间以来,无论是现实生活,还是写作时遇到的那些郁结,如同被大雨冲刷过的地面,散去了。
吃完烧烤,喝完啤酒,她们手挽着手,晃晃悠悠地往家的方向走。雨鞋踩在水坑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