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奇怪。虽然他说找你的理由是,他是男生,又是‘小三’的亲人,所以不方便接触刘老师。但这一点很牵强,因为即使不暴露,他也完全可以像我们一样,一步步接近刘老师……”
宋思文也想起来了:“而且,白鸽你还记得吗?第一次见面,我们在丽景山居附近吃饭的时候,他说,找你是因为你帮助过很多女孩,所以你肯定不会拒绝他……”
这一点,江白鸽没跟林星然提过。
听了宋思文的话,林星然恍然大悟。
“还真是,如果姚景没说这话,我都没意识到,从韩黎以来,在白鸽身边的女孩,或多或少都获得了‘新生’。”
江白鸽猛地咳嗽了几声,打断了那两人的发散思维:再说下去,她觉得掉马的就该是自己了!
“或许,他真的只是想追我?”
此话一出,林星然和宋思文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仿佛再说“你居然会说出这话该不是被夺舍了吧”,江白鸽只好闭了嘴。
“知道了,知道了,我最近不见他就是了。”
不论姚景有没有问题,重生一次,江白鸽都绝不允许自己栽在男人身上。
特别是好看的男人——越好看的男人,越会说甜言蜜语骗人。
她的这个决定得到了支持。
“我知道你对他有好感,但每次想到他就会心悸,久了万一变成心脏病,或者哪天直接咯噔一下过去了……再说了,如果他真是无辜的,这段时间减少和他的接触,也能排除掉他的嫌疑……”
半个月后,姚景的“嫌疑”——排除了。
江白鸽已经几乎不与姚景见面,为此,请了几堂课的假,如果一定要上课,也会在上课时偷偷躲在角落里。
至于姚景的电话,更是不再接。
没有他时而来撩拨的心动,心悸是没有了,但身体状况仍然不佳:嗜睡,多梦,精神不振。
这个学期新开的英美文学课结束后,林星然惯例去找老师讨论,宋思文因为要赶一个稿子而提前离开。
江白鸽坐在书桌前,慢慢地收拾东西。
虽然她体弱,但是一个人走回宿舍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做到的。
可她还没站起身,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你在躲我,是吗?”
姚景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江白鸽的手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