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讲到这里，不得不停了下来。

因为听说是二十年没有见过面的老同学杀了包晓山，与会的人员，包括围观的百姓都忍不住在那里议论了起来。

“真没有想到呀，原来凶手是一个女的，还是包晓山的同学，二十年都没有见过面，为什么要杀他呢？”

“会不会是在读书时就有了恩怨，以前没有机会，现在终于下了决心要杀了包晓山呀，这里面一定会有故事。”

“反正不敢想象，我总觉得，两个人应该是关系很好，是女的把男的骗去的，不然那男的不可能晚上还去那座孤山上！”

“……”

杨志说出来的事情，实在是太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所以大家议论得非常激动。

虽然他们也知道不能影响会场纪律，是在用极小的声音和旁边的人说。

但是现场实在是人太多了呀，哪怕一个人发出的声音非常小，汇聚在一起，也就不得了。

就像一只蜜蜂那样，它发出的声音你基本上听不见，但是当你靠近一窝蜜蜂时，那种嗡嗡之声真得特别大。

发布会主持人想要制止百姓，以维护会场的纪律。

但是杨志摆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的，要让百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