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心里一阵害怕,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亲人、朋友、恋人……在那个世界,我已经不存在了。有时在睡梦中,我能听见不同程度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也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以‘幽灵’作为主体存在,我的灵魂漂浮在上空,看见自己临死前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被许多人围着,有人拿着十字架放在我唇边亲吻,请求上帝保佑我。可我最后还是灰飞烟灭了……”
出于本能,丹妮挣扎着不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掉下来,她知道自己会流下泪水,心口还会再痛。时间会治愈一切——大家一直这么说,可这漫长的十几年对她来说是空白的。
而雾崎只是盯着天花板,眼神很专注,好像他想读懂写在上面的某种东西一样:“过去就像毒药纠缠着你,没了你,他们的生活照样会继续。至于那个严格禁欲的战士,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信念和责任。”
丹妮紧紧地咬住牙齿,很高兴雾崎没看她那泪眼朦胧的脸,挣扎着抑制住要再次令她屈服的啜泣。她需要坚强一些,可她无法装作自己是个聋哑人,能对所有事都既往不咎。
“听起来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她敏感地揪住字眼不放。
“别指望这样的事情,丹妮,”雾崎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酸楚,“尽管我确定这对你而言会是种解脱。”
“我现在依旧不是一个健康的人。”她突然开始冷嘲热讽。
“这十几年的时间对你来说只是一个轮回。”
下一秒,雾崎意识到,在某些方面他们的确是一样的。敏感、孤独、空虚、寂寞、没有安全感,完全被现实抛弃,失去希望,感到痛苦。两人都与过去套着枷锁,如果不分开,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害怕陷阱,害怕被那些理论束缚,到最后成为了无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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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托雷基亚的对手触及到他的心灵防线时,他的精神会跌倒——丑陋、差错,扭动嘴巴发出攻击的咆哮声。但地球上并没有足够的大理石堆积成一个坚硬的堡垒。
这时,托雷基亚不认为明天会更有趣。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铁石心肠?当他被大理石柱冻住的时候,那个太阳之子很惊讶——你为什么不跑?他在内心疯狂呐喊道,我是冰冷的,冰冷的,冰冷的。
太阳之子笑着对他说:“而我,是不朽的火焰。”
而他认为这是徒劳的。他说,我是铁做成的,从内到外都是由铁铸成的。
太阳之子依旧是灿烂开朗的笑容:“而我,是吸铁石。”
不朽的火焰与冰冷的铁,走向了两条不同的路。铁,执着于真理。他们在比谁会先到达那个地方?如果不赌上一切,那么这场游戏也就不会结束。
最终,他疯了,逃离了那个自认为充满欺瞒的地方,甘愿化为星际的尘埃,不知去往何处。彷徨,游荡,流浪,那耀眼的光芒啊,与他已经背道而驰。
他提出:“奥特曼不是神,却干着衡量善恶是非这种维持宇宙平衡的工作。”
丹妮把自己的想法大胆说了出来。她考虑过这会给他的情绪带来多大影响。
你所说的那个欺瞒之国只是综合实力强些罢了,本质上和其他星球完全是一样的,是仍未成熟的。只是因为有了点力量,多少会趾高气昂挥舞名为正义的拳头。这对世界来说难道不是极为危险的吗?
光之国无私的为其他星球提供保护,他们不会通过剥削或者扰乱其他星球的秩序获取利益,宇宙绝大多数的星球都认为它毋庸置疑是正义的。奥特曼偶尔也会犯错,比如总会有气血方刚、充满激情的战士攻击想做好事的怪兽;他们也会被蛊惑欺骗,就像你所说出现的像贝利亚这样邪恶的奥特曼,但没有人去探究背后的原因。没有人觉得这套以奥特曼为主观意志为标准的正义有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转换到怪兽的立场来看,人类与奥特战士因为长期合作的关系成为了盟友,奥特曼甚至可以直接从人类那里获得力量。所以很多时候,奥特曼对人类是非常宽容的。人类做错了事不会受到惩罚,比如霸权主义、殖民掠夺、污染环境、引发战争等,他们总能以各种理由得到宽容。而怪兽只要表现的不是毫无恶意,通常就会被攻击或者强制搬离原本的栖息之地。